林蔚还愣着，大脑过载。成屿
目光停留在他钢笔上，又转到他嘴巴上。
“听说，舌头很灵活人，可以用樱桃梗打结。”
还有他指关节，握笔时候格外棱角分明，如果昨天在图书馆，他们可以握
握手
“叩叩——”
成屿敲
敲桌子，皱眉，看上去有些生气，他生气时候显得有些吓人。
“认真听。”
林蔚小鸡啄米似点头，开始努力认真听。
林蔚：“啊嗯”
教你吧。
林蔚迟迟都没等来这句，鼓起勇气再看过去，发现成屿眼睛缓慢地眨着，看起来很困，副马上又要睡过去样子。
“林蔚，你到底好没！”
催交作业人越来越烦躁，音量点点往上攀升，林蔚因为紧张产生晕眩感，大片空白变成堵在嗓子眼里硬块儿，如鲠在喉。
最后道数学大题实在想不出来，写个“解”字就筹莫展。
如果是其他作业，他也就不管，但这个是数学作业，说不定他做不出来，数学老师就把派来辅导他帮助他成屿调回去。
成屿可能昨晚做贼去，回到班里，就趴在桌上睡觉。
如果说，自己去问他话，他会教吧。
林蔚紧张地看他眼，成屿整张脸都埋在臂弯里，只露出后脑勺，能看到他发旋，头发柔软。他动动，林蔚赶紧紧张地收回视线，开始无意识地咬笔，钢笔光滑顶端在下巴嘴唇上戳来戳去，舌尖顶在上面，金属上留下点水渍。
成屿成绩好，讲得也很好，声音不急不缓，在林蔚眼中庞然大物似数学题，在成屿手中就是温驯宠物，****。
林蔚半懂不懂地跟着成屿解题，完成作业。
成屿拿起他作业，隔着他，交给站在后面等着科代表，手臂擦过他耳郭，他鼻尖碰到成屿胸前白衬衫。
是甜。
成屿坐回位置，侧着身看他，小声问道：“你很会接吻吗。”
“林蔚——”
他声音轻得不能再轻：“你你教”
“等下——”成屿清醒过来，扬声说道，“他等会儿交。”
刚才,bao躁课代表在成屿面前成羞怯小绵羊，忙不迭地应好。成屿将林蔚作业拿过来，翻出张草稿纸，抓起笔，开始给他讲题。林蔚气才松半，又提起来，眼神溜达到成屿鞋子上。
他鞋带绑法和昨天样。
作业上最后大片空白让林蔚嘴巴发苦。
“林蔚，你好没，快交作业——”
林蔚吓得手紧，把纸页揉皱，往自己最后根救命稻草——成屿看去。
成屿睡醒，半眯着眼睛从头发和手臂之间缝隙直直看向他，不知道看多久，声音是刚睡醒沙哑。
“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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