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吃。”季晨离觉得自己脑子里头都跟着疼起来,没工夫跟明烺抬杠,只道:“刚受伤,你让医生今天给开两片,以后绝不吃。”
季晨离表情看起来很痛苦,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两道眉毛都快皱到起去,疼得直咧咧,明烺有点不知所措,犹豫半天憋出句话来,“要不给你讲笑话吧?”
“哈?”季晨离以为自己听错,睁大眼睛看明烺,连身上疼都瞬间停止,“你说什?”
“给你讲个笑话吧。”明烺脸上表情不大自在,“你不愿跟聊天,好歹分散点注意力,就不疼。”
季晨离八百年都没享受过这待遇,开什玩笑?光明地产大老板,明家大当家来给自己讲故事?这要随便换个人来非得乐疯不可,季晨离也觉得挺不可思议,她疼得直龇牙,却还是忍不住嘲笑道:“你还会讲笑话?”
里人。”
季晨离醒来第句问就是别人,明烺眼里有点失落,可立马又打起精神,她从季晨离床上下来,给季晨离拿杯温水过来,用棉签沾点水给她润润嘴唇,“封采和方时受点轻伤,目前已经回C市。其他人……有活,有死。”
季晨离点点头,剧组这些工作人员大多是刚毕业不久大学生,就是有资历摄像师也不过三十多岁,正是大好年华,就这死,真不知家里人得难过成什样。
季晨离被困几十个小时,获救后又人事不省十几个小时,只靠输液维持必须生命能量,嗓子早就干得冒烟,如今觉出嘴唇上点湿润,立刻迫不及待地伸舌头在嘴唇上舔舔。
明烺看着季晨离粉红色小舌头频率迅速地伸进伸出,眼神微动,喉咙也有点发紧。她故意沾多些水,落点水珠在季晨离唇上,只见那个灵活舌头稍微卷就把水珠带进嘴里,明烺不由得起些歪念,放下棉签,拇指在季晨离嘴唇上来回摩擦。
“试试吧,谁知道呢。”明朗道。
她沉思片刻,像是要回忆自己想讲笑话到底是什,几分钟之后清清嗓子道:“从前有个村庄,庄子里住个老太太,她总是独来独往,却在每个夏天傍晚把自己椅子搬出来,搬到院子里,远远地看着村子里老少乡亲惬意地闲聊。”
“有偶尔路过村庄旅人发现老太太,觉得
即使那对唇瓣干燥开裂也是异常柔软,明烺甚至想撬开唇瓣缝隙,把季晨离嘴里灵巧小舌头也揪出来抚弄,可她眼睛对上季晨离眼睛,四目相对,季晨离眼神中流露出来丝毫不加掩饰厌恶让她立刻就清醒过来。
明烺有种被人撞破隐蔽尴尬,她别过脸去,把水杯放在地上,她衣服脏,不能坐床上,病房里又没有其他凳子之类,干脆又盘腿席地而坐,脊梁挺得笔直,眼睛直勾勾对着季晨离看,她似乎知道季晨离不想搭理她,也不主动跟季晨离搭话,看得季晨离脊梁骨凉。
想起脊梁骨,季晨离这才感受出疼来,不止脊梁骨,背后片都火辣辣疼,连五脏六腑也跟着疼起来,疼得季晨离只抽气。
“有止疼药?给两片。”季晨离疼得受不,终于主动跟明烺说话。
“止疼药不能多吃,你……忍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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