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离没有听到,她现在生活有亲人,有孩子,还有能为自己两肋插刀朋友,也并不再需要个爱人,所以她就算听到也无法理解这个老人孤独。她只是在梦中因为疼痛而皱起眉头。
明烺道:“完。”
季晨离撇撇嘴,“没意思。”
明烺微微笑,正好她手机在口袋里振动,是她预设闹钟响。明烺把季晨离翻个身,改成侧卧姿势,又在她脑袋下面垫个枕头保持平衡,才道:“本来就是个冷笑话,,当然没意思……你困?”
“嗯。”
“那就睡吧,睡醒,就不疼。”
好奇,于是跟村里人打听,哎,那个老太太是谁?为什老是阴沉沉?”
“她是们村年纪最大老鬼,邻居不屑地说,你别被她骗,她是个恶毒老妇人。”
“为什?旅人不解地问。”
“因为她害死她爱人。”
季晨离躺在床上默默地听,明烺并不是个会讲故事人,本来应该跌宕起伏故事,被她讲得干巴巴,点吸引力都没有,但明烺声音却很有磁性,低沉地、轻缓地流淌出来,就像道温润溪流淌过季晨离火辣辣伤口和五脏六腑,季晨离竟然真觉得身上没那疼。
“……”
季晨离原来已经忘自己身上疼多亏明烺这提醒,又想起来,更疼。
等季晨离睡着之后,明烺才又道:“老太太经常个人在夏夜坐在院子里,远远地看着人群,有共享天伦祖孙三代,有恩爱甜蜜新婚夫妻,还有三五成群年轻伙伴。”
“老人总觉得自己在这些人身上能找到爱人影子,没有。”
“那独无二人,世上怎可能有第二个。”
明烺继续说她故事:“邻居看着那个老太太,鄙夷地说,她爱人,从前对她那好,可她却好心当成驴肝肺,所有人都劝她,劝她对她爱人好些,可是她固执地觉得爱人别有所图,于是她爱人被活活气死。”
说到这里,明烺忽然停住不说。
季晨离听得昏昏欲睡,明烺毫无预兆地顿住,季晨离还想知道下面剧情,于是问道:“后来呢?”
“后来,”明烺深深地看季晨离眼,道:“后来老太太有天躺在床上睡觉,吧唧下死。”明烺说“吧唧”时候表情严肃,本正经,季晨离莫名就乐,还想听她接着说,可她再也没说话。
“……完?”季晨离有点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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