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回来之后这见天地瞎混,你们家老爷子没找你麻烦?”某天,明艳公寓,她懒散地躺在沙发上,踢屈和风小腿肚子脚。
屈和风叼根烟在嘴里,也靠得七歪八斜,烟没点着,边笑边含糊答道:“他老人家管爸和叔都管不过来,哪有功夫管。”
“你爸和你小叔还没斗完呢?不是,你家也不缺钱啊,不就是个家主位子,真那重要?”明艳只把屈家那摊子烂事当做笑话听,嘿嘿直乐,“这俩长辈真是,绝。”
“谁说不是呢?”屈和风也跟着附和,嘴里烟叼得发苦,两根手指夹下来,问:“欣远真去非洲?”
“啊,走快个月。”
自己直珍藏着回忆却是季晨离心上无法愈合烂皮腐肉,明烺才发现她和季晨离隔距离有多远。她在离明宅远远市中心重新找个住处,三楼,临江,露天大阳台风景极好,装修风格全按季晨离心意,尽管她心意大多数时间是“随便”。
明烺也不再要求季晨离做任何事,她把季晨离照顾得极好,重新建立起来小家里,连个钟点工都没请,事事明烺亲力亲为,连早上刷牙牙膏都给季晨离挤好,就差勺勺把饭喂到她嘴里。
脱离那个地狱样大宅子,季晨离感觉身上枷锁下子解开,她终于又能自由地呼吸,吃饭饮食也规律起来。这辈子除前不久在明宅日子,她很爱惜自己性命,没有为对付明烺做出什绝食之类举动,她胃口很好,拼命往肚子里塞东西,可渐渐尝不出食物滋味,吃得很多,人却无法制止地消瘦下去。
所以明烺更专注于季晨离饮食,特意找两个营养学专家来为季晨离调配食谱,新房子离公司很近,明烺再忙,哪怕是开会开到半,中午也要赶回来给季晨离做饭,她精力再好也是人,这来,身体也渐渐有些吃不消,眼眶上青黑愈渐明显,只好每天用粉底遮掩二。
明艳和明烺关系也掉到冰点,她和明烺住在两个不同小区,相互挨着,离得很近,她已经大致学完最基本基础,现在每天去公司跟着许璐洋学习公司业务,偶尔姊妹两个碰上,大眼对小眼,都是脸阴沉,明艳每次盯着明烺离去背影,恨不得盯出个窟窿来。
“她去那地儿干什?”
“哪知道?”明艳烦躁地抓抓头,“现在就怕她回来,东西全让那个小演员给烧,回来之后还指不定发多大火呢。”
“真烧?”屈和风目瞪口呆,手上烟都掉,“还以为你开玩笑呢!”
“去,你以为是你啊?没事拿这个开玩笑。”
许璐洋在边上看着,忍不住好笑,“血浓于水,副总和明总这是多大仇,至于?”
自从许璐洋被安排给明艳当老师,明烺重新找个助理,许璐洋也很久不跟明烺接触,不解她们两姊妹之间恩怨。
明艳不屑地撇撇嘴,扭头就走,路横冲直撞,谁都不搭理。
明艳不回家之后,明烺对她就跟流放似,不闻不问,哪怕她天天和屈和风块混明烺也不管。
在明艳看来,屈和风这人干别不行,论起玩乐,他能玩出花来,要明艳从小能和他玩到块去呢,这就叫物以类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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