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和风听,哈哈大笑,“季小姐莫不是开玩笑?你想去任何地方,只消句话,明家自然有数不清人上赶着为你办得妥妥当当,何必冒这大风险,非得从这里弄张船票?”
“这张船票只有屈少能弄到,毕竟在C市,能绕过明烺把事情做得不漏痕迹,如果屈少办不到,再没人能办到。”
屈和风这才明白,季晨离这哪里是想要船票,分明是想找个能掩过明烺耳目靠山,帮她偷渡出国,八成还想永远躲开明烺视线。
“能问问为什?”
季晨离浅笑,“屈少是生意人,生意场上事,以为你比懂。”
那点蝇头小利,硬生生把屈家弄得乌烟瘴气,日渐式微,才有今天被明家压头窘境,屈和风心气高,想重振屈家想多少年,终于回国,才发现明家早已根基深厚,凭他自己,要撼动几乎不可能。
“你想怎样?”屈和风问,神色明显比之前漫不经心认真多。
“可以帮你拿到明氏最绝密资料。”
屈和风不屑地笑道,“拿到又如何?怎知道你是不是联合你那个不可世明总来耍?再说明家经过这多年积累,早就在C市盘根错节,点所谓绝密资料就能撼动?太天真。”
季晨离脸上笑容不变,“屈少说笑,只是个弱女子,除帮你拿到点你直想要却无法得手东西还能做什呢?至于这点东西有什用途,如你所见,不过个戏子,这东西对文不值,可对你们来说就完全不样,对不对?”
她笑得从容不迫,双手交叠,搭在膝盖上,明明娱乐圈里谄媚逢迎戏子,却比屈和风认识任何个所谓大家闺秀都要端庄优雅,穿条低领棉质连衣裙,头发挽起,毫不遮掩地露出段纤细秀美脖颈,颈上条珀金细链子,吊坠隐匿在锁骨下方二厘米衣领中,屈和风咽咽喉咙,遗憾于那领子还不够低,不能让他窥得更多风光。
屈和风理智尚存,记得自己好歹是屈家公子,不该像个猴急从没见过女人毛头小子,正正脸色,恢复矜持得体微笑,“成交。”
接下来事情超乎想象顺利,明烺这次大概真栽进去,或者说季晨离手段高明,明家两姊妹反目成仇,明烺心扑在季晨离身上,把偌大个明家丢给草包似明艳,屈和风不过使点小计谋,就让明艳上钩。
三十亿,明家家大业大,三十亿完全不能拖垮明家,可也够他们喝壶,生意场上,个小小失误就足以致命,凭这三十亿,屈和风已经
她声音温软好听,有着这个年纪不该有成熟和风韵,秀美手指摸在骨瓷茶杯上,屈和风看得心头微滞,手上抖,洒出些许茶水来,污身上最新款高定衬衫。
屈和风意识到自己失态,手捂在嘴边佯作咳嗽,正正神色笑道,“季小姐果真是聪明人,不过天底下没有免费午餐,不知季小姐想从这里拿到什?”
“要很简单。”季晨离低着头,在屈和风看不到地方斜起点得逞笑,再抬头时又是那个礼貌无害客套笑容,“张船票。”
“张船票?”屈和风没听清似重复遍。
“不错,张船票。”季晨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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