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烺终于清醒,“晨离,你赢。”
明烺软肋就是季晨离本身,她赌季晨离残存那点爱,可她不敢赌季晨离命。
季晨离在自己看得见地方,在自己眼前,点点死去,她总有办法消磨干净自己生命,明烺对此点办法都没有。
“晨离,你究竟是怎想到办法把那些瓷片藏起来。”明烺摸着她包得厚厚左手腕子苦笑,“晨离,你快死。”
她说出这句话,心口绞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你还打算这样继续下去?”许璐洋替明烺送饭过来,又问。
明烺依旧不答。
,狗还有人心疼呢,季晨离这活着,连狗都不如。”
明烺受不许璐洋这样不留余地揭穿,握着拳捶在墙壁上,“你胡说!”
墙体震动,许璐洋贴着墙背也跟着震震,她讽刺地笑下,无奈地轻叹,“明烺,把你当朋友才给你个忠告,若只把你当上司,这些话烂在肚子里也绝不多说个字,你以后痛苦悔恨还是死,和有半毛钱关系。”
明烺手指关节血肉模糊,哑声道:“滚。”
无可救药。
季晨离在远离自己地方活着,平安喜乐。
季晨离在自己看得到地方死去。
答案清晰明选择题,明烺做这个决定异常艰难。
直到季晨离第三次z.sha,凶器依旧是不知从哪来碎瓷片,这次九死生,差点抢救不过来死在手术室里。
“明烺,你猜还有没有下次?”许璐洋如此问。
许璐洋摇头,不再劝告。话说次就够,自己尽到朋友义务,明烺发疯是她自己事。
后来季晨离z.sha第二次。
这次是在病床被窝里,明烺说对,她即使疯傻也改不耍小聪明天性,还很执着,认定件事,定要做到才算完。
明烺不知她从哪来那多碎裂尖锐瓷片,这次凶器比上次更锋利,鲜血流满床,直到明烺在床单角发现滴落下来血迹才意识到问题,失血过多,抢救比上次更凶险,季晨离昏迷时间也更长。
明烺看着季晨离惨白脸,想,自己真要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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