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季晨离没有纠结太久,她视线从脏兮兮垫子上移开,看向旁边同样积满灰消防箱,季晨离把消防箱搬开点,那下面有小块有点裂缝地砖,把地砖掀开,季晨离轻声笑。
地砖下面赫然是把已经生锈钥匙,这是她从前放备用钥匙,没想到现在才派上用场。
门锁咔哒声被拧开,没有反锁,表示明烺在里面,门吱哑响声,慢慢给季晨离露出道口子,季晨离下子惊慌起来。
不到二十公分门缝,像张会吃人血盆大口,好像季晨离只要往前进步,她就会被整个人吞噬进去,再也出不来。
被刻意遗忘痛苦绝望这刻通通向季晨离袭来,季晨离看着那张血盆大口,脊背发凉,不自觉地连退好几步,直到背部紧紧贴着冰凉墙壁,直到退无可退,季晨离觉得那张大口点点朝自己靠近,几乎要把她撕碎。
季晨离以为明烺过四年还要整出什幺蛾子来,心里紧,面上装得轻松,讽刺地笑笑:“许小姐大概不知道,和明总四年前已经离婚,现在和她毫无瓜葛,没有拜访她义务。”
“季晨离,看你现在状态就知道你这四年过想必不错,你不用这戒备,不是明烺让来,甚至她都不知道你回来消息。”许璐洋早料到季晨离会说这些话,脸上依然是笑笑,她没有进步劝季晨离,甚至没有多说什,只在走之前留下句:“季晨离,你做这个决定,只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
仅这句就让季晨离翻来覆去个晚上睡不好觉。她本身就是个爱多想人,陶源对她支支吾吾隐瞒点事情她自己都能脑补出个世界来,许璐洋这半明不明句话,季晨离想抛诸脑后,无奈它偏往脑子里钻。
季晨离个人过四年,她早绝再找个什人过辈子打算,这四年过得挺好,吃穿不愁事业顺利,陶源这边也没有什大麻烦需要操心,可以说是无忧无虑,她已经很久没再想起过明烺。
可就因为许璐洋那句话,只个晚上,季晨离脑海里那些被故意抛弃、关于明烺记忆尽数回来,好坏,她才蓦然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活这长时间,长到曾经回忆遥远得不真实。
季晨离后悔自己时冲动,她想跑,不,她已经开始跑,只是抬腿那秒,张开大口里头传来个很轻声音:“谁在那儿?”
季晨
许璐洋说希望季晨离别后悔。季晨离想关于明烺,自己还有什可后悔,除上辈子那些瞎眼年月?
季晨离用理智说服自己无数遍,明烺切早就与她无关,可她第二天还是推迟原定要走行程,去明烺那里,那个季晨离曾经生活过地方——季晨离从来就不是个理智人,她若是理智,上辈子也不会走到那步。
居民区是不会有太大改变,除比四年前旧点设施以外,季晨离循着记忆熟门熟路找到明烺住处,在门口停住,皱眉。
门外垫子上积厚厚层灰,看就是疏于打扫,若不是垫子上尚且有几个新鲜脚印,季晨离差点以为这里早无人居住。
明烺是个爱干净人,她住地方总要保持绝对丝不苟,怎现在邋遢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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