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脑袋平白受无妄之灾,明烺郁闷地坐在沙发里等季晨离冷静,不过郁闷会儿,嘴边就漾开个笑容,倒点鸟食喂八哥,边喂边哼出点小曲来。
真好啊,明烺想,这个房子里好久没这热闹过。
季晨离坐在床上呆半天,脸上阵红阵白,她这人喝酒从不断片儿,昨晚发生事幕幕在脑子里回放,就跟走马灯似,清楚得不得,尤其是她趁醉强吻明烺那幕。季晨离简直想立马刨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昨晚记忆直到被明烺抱下桌子为止,后来季晨离睡着,什也不记得,不过这也够难堪,季晨离简直不知道自己该用什样表情去面对明烺,不过转念想,用什表情无所谓,反正明烺也看不见,于是又松口气。可她猛然想起来自己全身上下丝不挂这件事,刚放下心又吊起来。
该不会自己酒后乱性,和明烺……啊?
打沐浴露机会摸到软绵绵团,只是稍微碰下就顿时心猿意马起来,心跳前所未有快,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浴室里温度高水汽重,蒸得明烺有些口干舌燥,她红着脸把季晨离身上泡沫冲干净,大浴巾裹就打横抱出浴室,这个澡再洗下去明烺怕自己要做出什让季晨离辈子都不能原谅事来。
这个公寓里常年只有明烺个人住,卧室也只收拾出来间,让给季晨离睡,明烺抱床被子睡沙发,她从前做那多惹季晨离生厌事,现在终于学会尊重。明烺和季晨离墙之隔,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季晨离均匀平缓呼吸,带着微微醉意,这样明烺就已经很知足,她四年来第次睡个踏实觉,缩手缩脚地窝在沙发里,安心得连个梦都没有做。
早上不到六点,季晨离捂着脑袋醒过来,宿醉后遗症让她适应会儿才清醒,接着就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地躺在明烺床上,吓得她立马尖叫出声。
明烺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被季晨离声尖叫吓醒,从沙发上爬起来,鞋都没穿就跌跌撞撞跑进卧室里,她看不清路,脑袋在门框上结结实实撞下,疼得她倒吸口凉气。
“晨离你怎?出什事?”明烺揉着脑袋,眼睛对着季晨离方向焦急询问。
季晨离捶着脑袋拼命想,被明烺抱下桌,然后呢?难道直接抱上床?干那档子事之后身体有什不良反应?季晨离感受下,好像除宿醉头疼之外也没什不良反应,难道是自己把明烺怎着?就明烺现在这娇弱小身板,真发生点什算谁欺负谁啊?季晨离气急,怎最要紧事偏偏给忘,这下真是有百张嘴也说不清。
自己在这再怎胡思乱想也没用,季晨离在明烺衣柜里找身衣服穿上,走进客厅,明烺正好给鸟喂完食从阳台上走进来,两人打个照面,虽然知道明烺眼睛看不见,可那俩
谁想到迎面就是个枕头砸过来,还有季晨离更尖利惊叫:“明烺你个臭流氓!你给出去!”
“晨离……”
“出去出去!臭流氓你还想偷看吗!”
“……季晨离。”明烺手抱枕头手揉脑袋,无奈道,“看不见。”
“……”季晨离这才想起来,好像是这回事,“那……那也不行!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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