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季晨离死后,两人在块喝唯顿酒,那晚两人几乎扫光韩欣远六年存货,都喝得酩酊大醉,东倒西歪地在地板上躺夜,醒来后整理仪容,各自像什都没发生过,再没有交集。
季晨离死去第年,韩欣远满脑子想都是没有季晨离日子该怎熬,季晨离死第二年,韩欣远终于意识到,不管怎熬,日子都是天天过,时间在推着她前进,不管她愿不愿意。又过几年,韩欣远似乎已经适应季晨离死亡,她终于敢去给季晨离扫墓,不忙时候个月去两次,每次在墓前待整天,后来又慢慢地不去
韩欣远等半天,没有等到明烺回答,她好奇地转头,发现明烺又开瓶酒在喝,似乎并不打算回答她,韩欣远撇撇嘴,嘟囔:“小气鬼。”
韩欣远也想知道季晨离穿婚纱有多好看,可惜再没有机会。
她突然没头没尾道:“还有五十年。”
“什?”
“假设能活到八十岁,没有季晨离日子要活五十年。”韩欣远轻笑,“已经过去年,还剩四十九年。”她靠在沙发里捂住脸叹道:“四十九年,可怎熬。”
五十度二锅头,口下去喉咙像要烧起来似,明烺只试过次,独自醉天才醒过来。
韩欣远听完又笑,讽刺道:“你知道为什?”
明烺转脸过去看她,等着她下文。
“因为二锅头容易醉。”
明烺点点头,然道:“说也是。”
“没有。”
“那你过来吧,等着。”说完她就挂电话,走出房间,看看酒柜上排排她四处搜罗来顶级好酒,嘲讽地笑笑,也不知在笑谁。
明烺来得很快,看样子是开飞车过来,韩欣远已经准备好酒杯倒好酒,她进来什话也不说,先干杯,似乎觉得不过瘾,又倒杯饮而尽。
韩欣远摇晃着酒杯看着她笑,“好酒吧?”
“嗯。”眨眼间,明烺已经第三杯酒下肚,她喝酒不上脸,三杯下肚神色如常,跟喝水似,韩欣远又想起季晨离。季晨离虽然嗜酒,可她喝酒最容易上脸,三杯过脸立刻就红得跟烧起来似,好像随时都要醉,可她酒量好,看着要醉,旁人都等着她闹笑话,往往把桌上人都喝趴下她都醒着,也不知私底下喝多少酒练出来酒量。
明烺没法回答她,因为明烺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下去。
“明烺,你从前对她好?”韩欣远问。
明烺道:“坏透。”
韩欣远眼角突然流下泪来,“也是。”
她们两个刽子手,生生把季晨离逼上绝路。
之后两人都不说话,人端着个杯子喝闷酒,韩欣远喝得微醺,心里沉郁才消散点,下巴撑着酒瓶子,眼睛半眯半睁,“你还记得季晨离穿婚纱?”
“记得。”
“好看?”
“好看。”
“有多好看?”
韩欣远也喝干自己杯里酒,又倒杯,道:“这酒原本都是为晨离准备。”
明烺喝酒动作滞,不留神呛下,捂着嘴闷咳,韩欣远赶紧给她递纸巾。
“她不爱喝红酒。”明烺放下酒杯道。
“是?”韩欣远嗤笑,“以为有关于她,你什都不知道呢。”
明烺想想,道:“她爱喝二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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