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相情感障碍。”
完全陌生。
柠开始磨豆做挂耳咖啡,祝苗不打扰她,自己打开手机查。虽然网络查病,不靠谱居多,但祝苗查会儿也就大概明白。个病,狂躁和抑郁结合,会儿狂躁会儿抑郁,严重时候很严重。
但祝苗看项澍现在基本切正常,是这个病让他和何峥分开吗?祝苗猜会儿却觉得不太靠谱,如果两个人真心相爱话,生病又怎?而且这又不是绝症,项澍现在不是
祝苗在网上查下“阿斯伯格综合症”,其中个特征就是较低社会交往能力和语言沟通表达能力。不过祝苗感觉,柠已经比网络上描写症状轻很多很多,起码她能独自守店经营,和顾客交流虽不算特别顺畅,但也没有障碍。
就是不知她以前是怎样,当项澍刚刚遇到她时候,她又是怎样,项澍又是怎样。
祝苗问道:“姐,你跟他怎认识啊?”
柠看都没看祝苗眼,也没问他问是谁,沟通能力不强她好像有颗格外敏感心,这颗心让她冲出来咖啡味道格外细腻,口感多重而丰富。
她没有起伏地回答道:“互助会。”
祝苗直觉没这简单。
他感觉,项澍和何峥分开原因,项澍不肯接受他原因,两者肯定有联系。祝苗花整整个晚上,趴在沙发上想又想。
项澍副并不想多说样子,祝苗决定曲线救国。
等到柠上班第天,她进门就就见到祝苗正守在吧台上,目光灼灼,比饿三天猫见到罐头都要迫切。柠不慌不忙地从她随身黑色帆布包里掏出前两天去玩带回来纪念品。
她去地方也不远,个人去附近个城市,那里有个出名古镇,柠在那里呆几天,拍些照片,随手买些小玩意儿。
祝苗奇道:“什互助会?”
柠完全没有不愿意说意思,但她叙述和表达都和常人有异,有时候句话说完又倒回去再说遍,她平时说话简短,祝苗都没有留意到过。但祝苗认真地听她说,耐心地听好会儿之后,还是听明白。
她说互助会是种公益组织,有情感障碍人会在有专业知识志愿者引导下,分享自己经历,彼此支持和鼓励。祝苗问:“他是志愿者吗?”
柠直截当地说道:“不是,他也有病。”
祝苗被她直接回答惊得顿,左右看看才小心问道:“什病呀?”
祝苗眼巴巴地守在旁边,看着柠把旅游拍几张拍立得贴在照片墙上。她给祝苗带个冰箱贴,巴掌那大,小草形状。说是给祝苗带,但柠也没交到他手上,而是“啪”声贴到冰箱上。
吧台冰箱不大,但上面已经贴满形形色色冰箱贴。
柠指指那个绿油油冰箱贴,说:“小草,你。”
祝苗讨好地说:“真好看,谢谢姐。”
柠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开始收拾吧台,做营业前准备。祝苗就在她旁边打下手,直想着找机会开口问。他边打下手,边看柠,柠做事时候特别认真。虽然她直都是面无表情,但祝苗现在基本上能透过她面无表情大概感觉到她情绪,她现在就是专注地面无表情,心无旁骛地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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