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苗伏在项澍背上,本来紧紧闭着眼,被凉风吹,那点酒意涌上头又些头晕。他眯缝着眼往路上看眼,发现他们俩没有走在回店里路上,而是走在回项澍家路上,祝苗心里高兴得都要跳起来,他花好大力气才让自己直保持着醉酒状态。
项澍把沉甸甸祝苗路背回去,背上全都是汗,被祝苗胸膛捂着,热烘烘。
他在玄关把鞋蹬掉,路把祝苗背回房间里,侧身把他放在床上,回身出去倒杯水放在床头柜上,预备着祝苗醒来口渴,转身带上房门就要出去。
见状,祝苗以“垂死病中惊坐起”速度坐起来,项澍听到动静,以为他要吐,
当下脸就热,但意识还清醒,比上次好多。但祝苗见到项澍脸紧张地夺走他杯子时候,他心里头想法就突然拐个弯。
借酒装疯。
借着酒意说不定更好说话,而且万尴尬,酒醒装不记得就好。
想到这里,他全身劲又卸三分,整个人扒在项澍身上。外头天热,俩人身上立马就出层汗,皮肤相触地方都湿腻腻。祝苗心跳越来越快,但他不怕露馅,毕竟喝醉,脸红心跳都是正常。
“想吐吗?”项澍问道。
祝苗脸上已经有点红,脸颊上薄薄片,眼神有点迷茫。郁凝就坐在旁边,下子被项澍格外严肃表情吓到,然后又恼羞成怒。
“他自己要喝!”
祝苗适时地打个酒嗝,脸无辜。
项澍想起上回祝苗喝杯啤酒之后状态,无奈地叹口气,捏捏鼻梁,说道:“他酒量差,先带他回去。”
怕祝·杯倒·苗站不稳,项澍还手托着他手肘,手扶着他腰。谁知道祝苗比起上次醉酒,出奇地听话,下子就站稳。项澍疑惑地看过去眼,祝苗嘟嘟囔囔,迅雷不及掩耳就歪倒在他身上。
他们俩靠得近,项澍说话时候热气全部喷在祝苗耳根上。他感觉自己从后脑勺直连到尾椎骨这段都过电似,酥麻酥麻。他想抬肩蹭蹭,耳朵根那处痒得难受,但他又怕露馅,只能借着酒意,往项澍肩膀上蹭蹭。
祝苗本来头发就不算短,学着项澍样子留长些些,可以扎起小揪程度,发梢扫得项澍皱眉。
“别乱动。”
他有些生气,声音沙沙,弄得祝苗耳朵更痒,直痒到心里去。
项澍像上次那样,背着他往家里去。上回是因为台风大雨,只能两个人挤在店里,今天话还是把祝苗背回去好,也不能让醉酒人独自在沙发上把生日睡过去。
项澍:“?”
没办法,祝苗脚下发软,项澍只好半搂半抱地带他出包厢。项澍朋友是第次见他这样照顾别人,原本还看好戏,这下都开始你言语地转移郁凝注意力,生怕郁凝面子上过不去。
项澍没管,扛着祝苗就出去。
祝苗更是没法管,因为他“醉”。
他开始没想喝,但他坐在那儿,见到旁边人都在品红酒,有人来逗他,说他面前这款红酒是项澍最喜欢喝。祝苗见高脚杯里装红酒也就口量,堪堪没过杯底而已。他看看外头正在讲电话项澍,拿起杯子,抿口。入口很香甜醇厚,他没多想,剩下也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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