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点酒精在项澍身上留不下点痕迹,他轻轻跳,轻巧得像黑夜里抹影子,扒住墙头,个引体向上,翻上去。祝苗开始还觉得他们在做坏事,但见项澍副自然而然样子,加上他血液里那些酒精,他很快也觉得无所谓起来。
就在祝苗犹豫这会儿,项澍蹲在墙头,小声说道:“你踩那儿,那棵树,凹下去那儿……”
祝苗看,大榕树粗壮树干上果然有个凹下去位置,高度正好借力,祝苗不由得想,这到底是本来就有还是被人长期翻墙踩出来。祝苗自己也算有丰富爬墙经验,往树干上踩下,项澍伸手接他,他下子就翻到墙头上。
项澍松开他手,先往下跳,无声无息地落在草丛里。祝苗也往下跳,落点没找好,没站稳,脑袋直接撞在项澍胸膛上,撞得项澍闷哼声。
他伸手拉祝苗下,说:“来,悄悄地,走这边。”
要去哪里?祝苗完全不知道,他只是跟着项澍,心里格外地安定。
项澍走在前面领着他,路出门下楼。项澍把摩托车退出来,抬腿跨上去,戴上头盔,手上勾着另个头盔,递给祝苗。祝苗戴上摩托车头盔,上车,把圈住项澍腰,摩托车引擎声响亮低沉,车下子就开出去。
祝苗胃里那点酒精随着血液通往全身,他不至于醉,但却整个人有些飘然。他不由得又收紧搂住项澍腰手,紧紧地抱着,脸隔着头盔,埋在项澍后背上。他上回杯下去就完全醉,这次才真正意识清醒地感受着微醺感觉——脑子里好像充斥各种各样想法,但又好像片空白。
摩托车沿着祝苗完全陌生条路开出去。
祝苗原本以为项澍又要带他去海边,但不是,摩托车迎着夏夜凉风开许久,久到祝苗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要僵掉,最终停在郊外片建筑物外面。
祝苗抓住他拉下就要松手,手钻进他手心里。祝苗有点紧张,满天星斗,夏风拂过草梢叶间,声音“沙沙”,祝苗感觉自己像在经历段冒险,他牵紧项澍手,感受着彼此体温。
远处有幢建筑物被笼罩在夜色里,奇怪是,这晚,还有几个窗口亮着微弱光。
他们俩绕过建筑正面,楼侧面,每个房间都自带个小院子,每个小院子都绿意葱茏,夏天正是花季,透过夜色,祝苗也依稀能看到花开得都很好。项澍领着他,路绕到个院子
祝苗迷迷糊糊地下车,项澍还扶他下,祝苗摘掉头盔,甩甩头,深呼吸口郊外新鲜空气。建筑物背面不远处就是连绵几座山,隐隐能听到草丛里虫鸣声,夜空上满是星星,祝苗好久没有见过这多星星,抬头看好会儿,低头时候都有点晕。
项澍停好车,把俩人头盔挂在车把手上。
他们路走到门口,祝苗借着星光,隐约瞧见上面字,好像是什什疗养院,等祝苗想再看,项澍就拐弯,他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跟上去。谁知道项澍直接绕到围墙边上棵大榕树下,正在上下看。
祝苗吓跳,忙道:“哥,咱不走正门吗?”
项澍“嘘”声,压低声音说道:“已经过探视时间,咱们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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