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没错。”
“
就是笨蛋。”
“伤害
小棠。”
她这
句句
，死皮赖脸，蒋轻棠后来也骂不下去，抓着她衣服哭，哭痛快，抽着鼻子，才对关绪说：“谁说要走？”
个求字，让蒋轻棠心窝滚烫地哆嗦，红眼圈。
这个字怎
能从关姐姐嘴里说出来呢，她从来都是冷静、睿智、春风和煦，运筹帷幄，世界上就没有她办不成事，求这个字，摇尾乞怜意味太足，根本不是关绪会说话。
关绪生平不求人，第次开口，就是为蒋轻棠不离开。
于是蒋轻棠又哭。
也不知道第几次唾弃自己，这爱哭，情到浓时就控制不住，眼泪自个儿往下掉，擦都擦不干净。
“疼？”蒋轻棠靠在她怀里问。
“不疼。”关绪笑着说，“小棠要是不解气就再咬几口，咬到你气消为止。”
“只要你不走。”
蒋轻棠眼眶湿润，被关绪逗笑，又立刻板起脸，说：“关姐姐真是个大傻瓜。”
关绪点头附和，“对，小棠说对，是傻瓜，是天字第号大傻瓜。”
，日久年深，不喜欢迟早也得变成喜欢，总比放蒋轻棠出去没影强。
况且……
关绪紧咬着牙关，用力到脸颊都开始打颤地步，抱着蒋轻棠胳膊又收圈。
况且想到蒋轻棠要离自己而去，关绪心好像被撕成碎片样。
“如果像你说，以后真遇见个‘真正’喜欢人呢？”蒋轻棠轻声问。
“你不走？”关绪又愣。
“压根就没打算走。”蒋轻棠破涕为笑，“是关姐姐自己太笨，被骗
“笨蛋。”
“笨蛋关姐姐。”
“大笨蛋。”
“连喜欢你都不知道。”
关绪听着蒋轻棠带哭腔控诉，心底涌起丝丝甜，不住地附和。
“为什就是不相信喜欢你呢。”蒋轻棠痴痴地说，“要怎才能跟你证明？”
把颗真心捧到心上人面前还要被她怀疑，简令曾说关绪缺乏安全感，可到现在，蒋轻棠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关绪太缺乏安全感，还是自己给她感觉太不可靠，以至于她怎都不肯相信自己。
“信。”关绪懊恼万分，在蒋轻棠耳边不停地认错，“都信，小棠，留下来吧，别走。”
“求你别走。”
什颜面形象，在爱人面前通通不重要，关绪慌不择言地乞求她，只要她不离开。
“不会。”关绪不假思索地笃定。
“为什不会？”
“世上没人比对你更好。”关绪说，眼中晕起雾，心酸得厉害，又是十成信心和决心，“以后只会更好，好到外面那些人对你献殷勤，你也只会不屑顾程度。”
蒋轻棠听着关绪掏心掏肺剖白，心也不知不觉热起来，三九天泡温泉似热乎，再也忍不住，反手抱住关绪，怀中衣服全掉在地板上也顾不得，像是要把自己嵌进关绪身体里似用力，还不满足，仍觉得心里空得很，最后急得张嘴，咬在关绪肩膀上。
没有防备疼痛，关绪皱下眉，肩上很疼，心里反而畅快，无声地大笑，揽着蒋轻棠圆润后脑勺任她咬，等她松牙，关绪白衬衫上浸圈血迹，鲜红夺目，蒋轻棠嘴角也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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