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蒋家短短半年时间能走到这步,靠就是关绪这棵大树,区区个不入流蒋华,关绪把他处理,蒋家连个屁也不敢放。
“没男人滋润也能有这嫩皮肤?看堂姐你是背着关总偷偷……”
蒋华剩下话没说完。
他劈着嗓子凄厉地嘶吼声,接着只剩阵咕噜噜悲鸣,完全说不出话来。
原来关绪已经单手翻过桌子来到他面前,二话不说把他脑袋按在旁边巨大装满水玻璃缸里。
心不死,看着蒋轻棠雪白修长脖颈,压着眼睛目露邪光,关绪直接拿起叉子敲敲面前高脚杯,漫不经心地哼笑,“蒋二少莫非上次还没尝够苦头?”
蒋华后脊背凉,寒气直冲脑门,不敢再有什不轨举动,众人面面相觑,又去瞧蒋老爷子,屏息凝神,生怕出错。
蒋老爷子生最讲究规矩,蒋家家规也严苛,饭桌上碗筷发出声音都要受家法,如今关绪公然敲杯子,摆明不把蒋老爷子放在眼里。
上座老爷子手心紧,默半晌,语气浑厚严肃地训斥直不说话二夫人:“阿华他父亲去早,不能管教他,你这个做母亲就该多费心,慈母多败儿,总由着他性子这野下去,将来迟早要栽大跟头。”
二夫人垂眼,温声应下:“是,回去定好好管教他。”
关绪从前整人就很有手,后来她掌管关氏,想整人不用亲自动手,甚至不用她废话,自然有人替她处理得神不知鬼不觉,手艺生疏,擒着蒋华膀子竟然还被他挣开,关绪勾着嘴角笑下,掐在他后颈上手用力,蒋华在水里疼得张开嘴,大口液体直接从喉咙鼻腔里灌进去。
濒死恐惧感让他拼尽全力挣扎,关绪从小练出来,比他这种废物二世祖强百倍,擒着几个要害关节,蒋华在她手里就成只任人宰割鸡,挣着挣着,眼看着渐渐不动,关绪估算时间,才掐着他脖子把他从水缸里拎出来,扔小鸡似扔在地上。
只有被灭顶水呛
关绪支着胳膊打量这位在她斜对面二夫人,低眉顺眼,完全贤妻良母模样,风韵犹存,丝毫看不出是守十几年寡人。
这次家宴故弄玄虚地整个西餐,桌上个个礼仪到位,只有关绪不管这些,把盘子里牛排切成小块,然后和蒋轻棠面前盘子交换,桌上劈里啪啦动静,全是关绪这边闹出来,桌上人纷纷侧目,又见连蒋老爷子都不作声,怨气之下,敢怒不敢言。
蒋老爷子年纪大,食量浅,用完餐说句慢吃,先行回去休息,二夫人不多时也放下餐具,推脱自己身体不适,匆匆离开,蒋家人纷纷离席,只有蒋华,爷爷母亲都不在,没约束,有恃无恐,懒洋洋地歪在椅子里,直勾勾对着蒋轻棠看。
“堂姐,你皮肤越来越白,比上次见到你还白,嫩得能掐出水。”蒋华笑得猥琐,他仗着今天是他母亲寿宴,又是蒋家地盘,关绪手段再通天也是个外人,起码得给蒋家三分薄面,只要自己不先动手就占着理呢,用语言调戏蒋轻棠,同时占关绪和蒋轻棠两人便宜不说,关绪还不能把他怎着。
他想得挺美,唯独忽略,关绪在蒋家饭桌上连蒋老爷子面子都不给,还会顾忌不能和蒋家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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