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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事蒋轻棠已经晕乎,只记得关绪仿佛被按开某个隐秘开关,个晚上带着她翻来覆去弄,蒋轻棠由期待到害怕,最后连害怕力气都没,两只眼睛泪汪汪,关绪舌尖勾,全进肚里,她身体软成滩泥,任由关绪捏圆搓扁。
“不要。”蒋轻棠无意识地嘤咛,眼睛都睁不开。
关绪笑得胸口震动,连带着蒋轻棠也被震得耳窝发麻,只听她说:“小棠乖,再次,最后次。”
……
终于在衣橱最角落里发现抹红色,欢喜地扯出来。
块喜庆方形帕子,纱织,大红色,在衣柜最底下压许久,有些皱皱巴巴。
关绪把这块帕子展开,珍而重之地盖在蒋轻棠头上。
蒋轻棠隔着层红色纱看关绪,更有种朦胧好看。
“得先掀盖头。”关绪满意地笑着,把盖在蒋轻棠头上那层纱揭开。
,更像噬咬,让蒋轻棠瞬间就没有还手余地,只能仰着脖子任她亲。
阵旋转,蒋轻棠已经被关绪抱起来,她眼尾红殷殷,眼角挂着泪,要坠不坠,在关绪心头荡秋千,单薄身子几乎对折在关绪怀里,关绪眼里快要起火,却还是动作小心地、轻柔地、不容闪失地,把蒋轻棠放在床上。
第次做这样事,真正洞房花烛夜。
想给蒋轻棠个完美、回味悠长体验。
这刻蒋轻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加璀璨漂亮,她是朵被关绪娇养呵护花蕾,终于要在最爱人面前绽放,把自己打开给她看,细腻小脸早已白里透红,喜悦含着羞涩,再高明化妆品也修饰不出这样浑然天成动人,眼中莹莹水波,荡漾起涟漪,满含期待天真,是最致命邀请。
她像个渴水旅人,好不容易碰到汪汩汩往外冒泉眼,泉水是清甜,下子滋润她干渴三十年身心,她贪婪地享受滋味甘美、源源不断清甜泉水,非把这汪漂亮动人泉眼饮干不可。
……
蒋轻棠到后来也不知是累得睡过去还是晕过去,口里喃喃全是不要,半阖着眼被关绪抱去洗澡,在放满水浴、缸里又被关绪好好疼爱回。
……
关绪总算餍足,勾着狐
蒋轻棠懊恼,“应该抹红嘴唇。”
书里那些新娘,都得抹红嘴唇,蒋轻棠嘴唇天生是粉,颜色不够鲜亮。
“这样最好看。”关绪笑着,手掌压在蒋轻棠肩膀,把她按倒在枕头上,“等把小棠嘴唇亲红。”
关绪喉咙剧烈地哽声,手颤抖着,伸向蒋轻棠领口,心跳得太快,撞着胸膛,她掌心不稳,手指也不那灵活,领口那颗扣子,努力半天也没解开。
蒋轻棠睁大着漆黑眼珠子,看着眼前这个人,心里也像揣窝小兔子,跳得心慌,长久期待终于要来临,竟生出点事到临头胆怯,舔舔嘴唇,珍珠样眼眸映着关绪模样,波光闪闪。
让天使坠落红尘是什体验呢?
关绪跃跃欲试,期待已经濒临爆炸。
“关姐姐,快来呀。”蒋轻棠甜甜地、毫无防备地笑,冲关绪抬起手。
“再等下。”关绪说。
她翻箱倒柜,急冲冲地把衣柜里所有衣服扔地,只为找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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