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关绪胸口相抵,呼出来热气交缠,温度高得能将两人都烫伤,胸膛里心脏赤诚地跳动,撞着彼此心窝,连频率都逐渐致。
蒋轻棠话出口,关绪再也忍不住,也不想忍,她用双臂锁住蒋轻棠,将人牢牢箍在怀里,到无法挣扎地步,张嘴堵住她唇,比起吻
关绪长久没有回应,蒋轻棠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没掉下来,腔热血,只好喊关姐姐。
声比声更婉转,后面几乎成哼哼唧唧低嘤,本身就偏细嗓音,平常说话都像在撒娇,这会儿故意娇声娇气起来,连呼吸都粘稠得像蜜糖,甜得发腻,在关绪耳根重重地抹层。
关绪心口就像岩浆滚过,炙热得将她五脏六腑都融化,眼珠子通红,爬血丝,随时能烧起来。
“小棠。”她声音非常冷,那是用尽所有理智才压抑下来、伪装、不正常冷淡,话音刚落,嘴唇就狠狠地抖,掐着自己腿才平静下来。
“做之后,就再没回转余地。”关绪最后次警告她。
关绪盯着蒋轻棠红艳艳泛着水光嘴唇,大脑有瞬间死机,接近半分钟都没做出反应。
蒋轻棠不满她出神,以为她又要找什蹩脚理由来推辞,不满地扭扭,手臂搭着她肩膀,不愿等她再说出什扫兴话来,头歪,直接把自己凑上去,吮她唇,奶猫似咬,辗转碾磨。
“不管,……就要关姐姐。”蒋轻棠故意带着点恶狠狠气势,叼着关绪薄唇咬咬,眼珠子也瞪起来,胡搅蛮缠、撒泼耍赖。
她等不军训结束,关绪太容易动摇,外面点风吹草动,或者是蒋轻棠表现出稍微有些异常情绪,都会让关绪不安,进而反思她和蒋轻棠之间关系是否能进行下去。
蒋轻棠很怕,怕突然有天,发生件什事,让关绪对她们之间彻底失去信心,再也不愿挽回。
“就是要不能回转!”蒋轻棠掷地有声,撕咬着关绪喉咙,眼中流光溢彩,比极光还漂亮,“不要回转,也不想让关姐姐回转,这辈子只认定关姐姐,不想再害怕会被关姐姐丢下,从今以后,只跟着你。”
“小棠知道,这事……不仅是把你自己交给。”关绪心里烫得发疼,还能强忍着给蒋轻棠解释,“也是把,交给小棠。”
“从此以后,小棠只能有。”
“求之不得。”蒋轻棠哽下喉咙,滴眼泪热热地从眼眶里滚下来,“只要你。”
“关姐姐,只要你。”
在这段关系里,好像两人安全感都不是那足,只能不断地靠得更近,恨不得你交融,只有拆不开,才能定下心来。
在此之前,所有对两人未来设想都像空中楼阁。
“不管要花多长时间,也不管明天军训不军训。”蒋轻棠啃着她,从嘴唇,细密地亲吻,路到耳后,舔她耳垂,“就是现在天马上塌下来,也得和关姐姐……”
剩下字难以启齿,蒋轻棠脸上早已被热气熏得红通通,说不出来,只好隐匿在关绪耳边呼吸声里。
关绪刚洗完澡,发梢还在滴水,带着惯用洗发水香味,是蒋轻棠最爱花香味,好闻极,蒋轻棠闻得没够,鼻尖都钻进关绪头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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