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既明从冲鼻酒气中,闻到缕清幽茉莉花香味。
他很喜欢这个味道,从第次闻到时候就喜欢,安神静心,像是最柔软梦乡,最旖旎怀抱。他反手抓住那双扶住他手,喃喃自语:“是你”
有人问他:“是谁?”
陆既明只不说,摇摇头,手收得更紧。
“陪陪吧,”他说,“陪到最后。”
着陆既明去做,找出来书信账册,必须要用在刀刃上,怎让这些东西用在最恰当地方,发挥最大作用,这得想。严海在他这里吃瘪,估计马上就要使新手段,说不定又要宣战,如何应对,这也得想。
但他现在什都不想想。
他又从酒柜里翻出些名贵洋酒,估计是陆重山积年收藏。他手指在晶亮酒瓶上拂过,这瓶倒点,那瓶倒点,混在杯子里,颜色浑浊,酒气扑鼻。陆既明抬手饮而尽,呛得猛咳,往后踉跄两步,陷进沙发里。
水晶吊灯亮堂堂,在他模糊视线里成片光晕。
他有时候会想,等那些该死人都死完之后,他又要做什。以前甚少想这个,最近想得多。他不像沈馥,有互相牵挂亲人,有想要落脚地方,到最后最后,他自己又会落在何处,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结果来。
陆既明觉得自己脑子里昏得很,手拿着空杯子,手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只觉得天地都在转,人都要被甩出去。
忽然间,他手上空,杯子被拿走,猛地回头看,立在光下,依稀看着是沈馥。
陆既明扶着桌子,勉强站定,眯着眼,企图看清楚晕光笼罩下来人,但却是面目模糊。他轻轻笑,说道:“你不是”
这里有什好,金为梁玉为栋,却是活生生将人折磨死牢笼。他又有什好,几次三番陷人于险境。
来人也不问他说是什,只是将杯子搁在边,扶着他胳膊,帮助他在天旋地转中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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