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是听过，还试着既生动又准确地把它写进乔尼
传记。
“就这样，在家里，时间看不到尽头，你懂。
天到晚都在吵架，连饭都没得吃。最火爆还有宗教问题，啊呀，你都想象不出来。老师帮搞
支
雷·诺布尔[5]。你想想看，布鲁诺。如果手头有萨克斯风，就会给他来上曲，让他屁股着地，从四楼个台阶个台阶地滚下去。”
“无论如何，吃点阿司匹林没有什
害处。”说，用余光瞥向黛黛，“你如果愿意，走后就给他打个电话，这样黛黛就不用下楼。另外，这个合同……如果后天开始演，想还有补救机会。还可以试着问罗利·弗兰德要支萨克斯风。再不济话……问题是乔尼你以后必须得小心点儿。”
“今天就算，”乔尼看着朗姆酒瓶说，“明天吧，等萨克斯风到手再说。所以现在没必要再谈这事儿。布鲁诺，越来越清楚地发现时间……觉得音乐总能帮助们多少搞懂点这个问题。好吧，不能说是搞懂，因为其实啥也不懂。只能发现那里有些什东西。就像是那些梦，不是，在梦里你开始怀疑切都彻底完蛋，所以你提前就会有点恐惧；但同时你又对什都不确定，也许切都会像蛋饼样翻个身，突然你就跟个漂亮小妞睡在块儿，切都是那神圣地完美。”
黛黛正在房间角洗杯子。这时发现他们连自来水都没有；看到个印着粉色花脸盆和只水壶，那只水壶让联想到动物木乃伊。乔尼用毯子半遮着嘴，继续喋喋不休着，他看上去也像个木乃伊，膝盖抵着下巴，黝黑而光滑脸被朗姆酒和身体热度渐渐润湿。
“布鲁诺，读过几篇关于它文章。这个问题很奇怪，而且真很复杂……你知道，觉得音乐就有帮助。不是帮搞懂它，因为实际上啥也不懂。”他用拳头敲着自己脑袋，发出声音就像是在敲椰子壳。
“这里面什都没有，布鲁诺，空空如也。这玩意儿啥也不想、啥也不懂。说实话，从来都不需要它。全身只有从眼睛往下才有理解功能，越往下理解能力就越强。但那不是真正理解，同意这点。”
“你这样会烧得更厉害。”黛黛从房间深处抱怨道。
“喂，闭嘴。是真，布鲁诺。从来都不想事儿，只是会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东西，但这没什意思，是不是？发现自己正在想事儿有什值得提呢？无论是你想还是随便换另外个人想，那东西都样。那不是，。只能利用想东西，但总是在想出来之后，这是最让受不。哎呀，真难，太难……口都没有吗？”
把最后几滴朗姆酒都倒给他，正好黛黛又重新开灯，因为屋里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乔尼出着汗，但仍然裹在毛毯里，时不时地打个颤，安乐椅便随之吱吱作响。
“小时候，几乎是刚学萨克斯风时候就发现。家里总是乱成锅粥，天天都在谈论欠债和抵押这档子事儿。你知道什是抵押吗？应该是很恐怖，因为每次老爸提抵押，老妈就捶胸顿足，最后肯定要干架。那时十三岁……但这些你都已经听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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