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画桌前,被些不相干人围绕着,路易斯想到对称概念以及把这种绘画技巧应用于
是天空酒店扇窗,劳拉在汽车里半推半就,点点酒精,灵活双手,热吻,压抑叫声,羊驼毛毯,切又恢复平静,抱歉微笑。
劳拉给他开门时,她微笑几乎与以前模样。晚饭有烤肉、沙拉和布丁。十点钟来几个邻居,也是他牌友。夜深,他们准备上床睡觉时候,路易斯才拿出信,放在床头柜上。“直没跟你说,因为不想你难过。觉得妈妈……”
他背对她躺下,静静地等待着。劳拉把信放回信封里,关夜灯。他感觉到她贴着自己,不是完全贴着,但他听得到她在他耳边呼吸声。
“你发现吗?”路易斯控制着声音说道。
“嗯。你不觉得她可能写错名字吗?”
只能是这样。卒子前进步。前进步。完美。
“也许她想写是维克多。”他说,慢慢握住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哦,对啊,很有可能。”劳拉说。马走日,不动声色落在卒子斜后方。
两人都假装睡着。
劳拉也同意只让艾米略叔叔知道这件事,日子天天过去,他们便没有再提起。每天回到家,路易斯都等待着劳拉表现出什异常言行举止,等待着静默完美表象下露出丝破绽。他们如往常地去看电影,如往常地做爱。对于路易斯来说,劳拉早就不再神秘,他唯不能理解是,他们两年前向往那种生活如今完全没有实现,她为何仍然向生活屈服。现在他解,真正发生冲突时候,他不得不承认劳拉跟尼克模样,他们总是消极抵抗,只是出于惯性才采取行动,他们惰性强大得可怕,不愿作为,对生活无所求。跟他比起来,尼克其实跟她更般配,从他们结婚那天起,在向蜜月和激情软弱地妥协之后,从最初几次各执己见开始,两人就明白。现在劳拉又开始做噩梦。她常常做梦,但噩梦和普通梦不样。当她躁动不安、胡言乱语、像动物般低吼时,路易斯就知道她做是噩梦。她噩梦自他们上船时就开始,那时他们还谈起尼克,因为尼克刚过世几个星期他们就启程。天晚上,他们想起尼克,却欲言又止,日后两人之间沉默那时已经初现端倪。那晚她嘶哑呻吟把他吵醒,她双腿剧烈地痉挛,突然大叫声,像是某种可怕东西,比如团巨大、黏稠东西,在梦中砸向她。她声嘶力竭,全身和双手都在挣扎着反抗,全力反抗。他摇醒她,哄她,给她端来杯水,她抽泣着喝水,因为梦中骚扰而心神不宁。她说自己什都不记得,只知道梦里很恐怖,却无从说起。最后,她带着自己秘密沉沉睡去。路易斯很清楚她是记得,因为她刚刚面对是潜入她梦中人,谁知道他戴什可怕面具,把劳拉吓得晕头转向,又或许是徒劳爱令她目眩,瘫倒下来抱住他膝盖。他如既往地递上杯水,默默地等她再躺回枕头上。也许哪天她恐惧能够战胜自尊,如果那是自尊话。也许那时他就能跟她并肩作战。也许他们还有机会可以挽回,也许生活能真正焕然新,不再是装模作样微笑和法国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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