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小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名字有什含义。后来长大,读书多,他便明白“尽欢与尽欣”是什意思。
那是爹娘对他们希望,辈子欢欣,辈子无忧无虑。
可曾经期盼辈子在那场大火焚烧之下荡然无存。他们爹娘没,家也没,再也不可能欢欣。
周尽欢抬起酸软手臂去摸霍恒脸,那个人
在脱衣服时候,霍恒有过犹豫,最后还是给他留条内裤。
周尽欢内裤是浅色四角裤,被水浸湿后,原本宽松布料就紧贴在身上。
霍恒喉结滑动下,逼着自己不要乱想,先顾着他情况。
霍恒在周尽欢头下面垫块干毛巾,又拧把湿毛巾去擦他脸。热乎乎毛巾在他额头和脸蛋上摸过,最后停在眼睛上。
他眼睛有点肿,霍恒想给他热敷下,没想到这贴,再加上热水浸泡,居然让他舒服醒过来。
撑不住才缓缓阖上,困意也彻底袭上脑海。
他就这躺在板车上睡着,空玻璃酒瓶掉在地上,咕噜噜滚到路中间,没多久就被辆汽车车灯照亮。
霍恒开着车到处找他,找心急火燎,还去茶楼吵醒已经睡觉岑老板夫妇。
岑老板说周尽欢早就回去,霍恒又问他平时会去哪里,岑老板说他没有消遣地儿,下工都是直接回家。不过岑老板提醒霍恒,他这两天状态不好,心里像是有事,刚才在店里也没吃晚饭,就喝点酒。
听说他喝酒,霍恒更焦虑。问岑老板他平时有没有去哪里喝酒习惯,岑老板摇着头说不知道。倒是旁老板娘提醒句:“你要不去他住那地方找找,那边有很多做夜宵店都是能吃酒。倒是听尽欢说过,他偶尔会去那种地方喝两杯。”
他今晚喝太多酒,早就神志不清,加上刚才又在做梦,就凭着本能动动。
浴缸里很滑,他动就把脖子下面毛巾蹭歪,人也往下滑截。霍恒赶紧抱住他,把他又往上提提。
周尽欢鼻腔里发出无意识呻吟,他以为自己还在那个美梦里,所以在眼前恢复光亮时候也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看到个模糊人影。
那个人嘴唇动动,他仿佛听到有人在叫他名字。
个“欢”字。
霍恒谢过他们,开着车便回到那片地区找起来。
那边路霍恒也不熟,遇到汽车开不进去巷子,霍恒就只能下车去找。耽搁两个多小时才终于找到他。
看到板车上睡着人时,霍恒那直悬着心才落回去。他赶紧过去,才刚走到周尽欢身边就闻到阵很浓酒气。他把周尽欢扶在怀里,拍拍周尽欢脸:“欢,醒醒,是。”
周尽欢身子软绵绵陷在霍恒怀里,手和脸都冻冰凉。霍恒叫好几声他都没反应,霍恒又试下他额头温度,确定没有发烧便抱起他放进后座椅子上,把车开回他家去。
到时候才发现院子大门已经落锁,霍恒又拐去最近饭店开个房间。等把他放到床上后,摸摸他手,依旧是凉冰冰。霍恒怕他会冻病,便去浴室放缸热水,又出来把他衣服脱,抱着他躺进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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