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醉
分不清自己在干什
。
寒陌喉结滚动，嗓音低哑：“
也不好，仗着你能容忍，总是欺负你。”
他膝盖在木板之间缝隙上硌发疼，但似乎这种疼痛才能稍稍缓解他快要爆炸情绪。
寒陌试探着，拨开遮挡着言易冰眼睛发丝，用他难以想象温柔声音呢喃。
“答应，千万不要退役，不要离开职业赛场，
直直陪打下去，行吗？”
哪怕听说他家里事，都未曾想用只言片语安慰他。
他以为自己永远等不到言易冰珍惜他天。
寒陌眼角有些发潮。
或许，曾经他也太小，看不懂言易冰无情背后酸楚。
不过好在，他总算知道，当初并不是只有他个人在难过。
次，或许也就答应。”
“但你最终还是没回来。”
“如果是现在这个年纪遇到你，更有耐心，更懂得人情世故，们俩也许就不会闹翻。”
“但你妈妈事，跟你说声对不起吧。”
他说起话来，条理清晰，空前清醒，仿佛没有丝醉态。
“亲爱师父。”
言易冰茫然睁大杏核眼，显然并不能很快理解寒陌在说什。
但在寒陌叫出师父瞬间，他不经意弯弯眼眸，眸底映着星光璀璨，无辜且得意笑。
作者有话要说：寒陌：这可爱，像抱进卧室把人吃掉。
音乐剧台词出自《歌剧魅影》。
寒陌蹲下身，左膝跪在坚硬木制地板上，手肘撑在沙发边缘，抬起左手，轻轻划下言易冰侧脸。
皮肤是凉，也很细腻，不小心触碰到耳垂柔软，带着细细绒毛。
言易冰喘息急促，浑身带着酒气，被他手指勾，本能抬起下巴，对上寒陌眼睛。
他喃喃哼唱：“Inthedarkitiseasytopretend”（在黑暗中，伪装是多容易。）
这是刚刚看音乐剧里台词。
到最后，才像是用尽全部力气，手指从寒陌手腕上滑下去。
指尖触碰道寒陌骨节，瞬间，骤然分开。
原本严密交握处有缝隙，夜风肆无忌惮闯入进来。
寒陌双眼猩红，看着言易冰，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他们曾经闹得很僵，很难看，可言易冰从来没说过句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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