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之前只授予名人梵蒂冈图书馆馆员职位也被公开售卖,教皇每次可以获得150达克特注23(约3750美元注24)收入。兜售赦免券引起些人反对,但位很有影响力枢机主教这样解释道:“上帝不想他子民死掉,他希望他们活着并为自己赎罪。”
事实是,教廷所有东西都可以拍卖,包括教皇职位。西班牙红衣主教罗德里戈·博尔吉亚(RodrigoBorgia),接替英诺森三世,成为亚历山大六世(1492~1503在位),他通过收买其他主要候选人成为博尔吉亚家族第二个教皇——卡里斯图斯三世是第个。当时他给他最直接竞争对手阿斯卡尼(Ascanio)枢机主教斯福尔札(Sforza)送上四车黄金。
梵蒂冈对杀人犯宽容态度是有定根源。教皇宫殿里就收留有很多杀人犯和他们同伙。教皇、枢机主教雇用刺客,嗜好酷刑,而且对血腥场景情有独钟,弗朗西斯科·圭恰迪尼(FrancescoGuicciardini)在他《意大利史》(Storiad’Italia,1561~1564)中记载“大祭司,基督教神父”尤利乌斯二世例子,他看到基督徒互相残杀非常“兴奋”。“教皇东西,除名字和长袍外,其他什都没留下。”阿尔萨斯约翰·伯查德(AlsatianJohannBurchard)从1483年到1506年担任教皇司仪。他是历史学家赞美过少数几种人:写日记者。在他日记中,他按时间顺序逐条记录教皇日常生活,在其中页他记载道:在梵蒂冈个宴会上,教皇私生子将被赶进地下室犯人个个地杀害,而教皇则在旁观看。
上述例子多少有些娱乐性质,而阿方索枢机主教彼得鲁奇(Petrucci)被红色绸缎勒死——行刑者是名摩尔人,但梵蒂冈教规禁止基督徒杀害枢机主教——就很严重。原来,彼得鲁奇认为自己被教皇利用,于是在1517年,他和另外几个枢机主教策划个阴谋,计划趁为教皇切开脓肿时将毒药注入其臀部,将之铲除。然而个仆人出卖他们。之后,彼得鲁奇同伙在缴纳巨额罚款后得到饶恕。这笔高达15万达克特赎罪款,是从前教皇侄孙、拉斐尔枢机主教瑞安瑞奥(Riario)那里敲诈来。
意大利雕塑家巴尔托洛梅奥·班迪内利(BartolommeoBandinelli)于1494年为利奥十世制作雕塑,现存放于佛罗伦萨维琪奥王宫(PalazzoVecchio)。
这些就是当时日记所记载骇人听闻事,至于发生在罗马下层屠杀则缺乏详细文字记载,但这样屠杀确实发生过,派驻在罗马大使证实这点。伦巴第使臣这样写道:“无数人被杀害……听到只有哀嚎和哭泣。自从人类有记忆以来,教会从未如此令人恐怖。”几年后威尼斯大使写道:“每天晚上都有四五个主教、教长等被谋杀。”如果这样屠杀已令人震撼,那罗马很快就将这些屠杀抛之脑后做法则更加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当杀人犯凶器上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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