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凝固、干燥,坟墓已经填满,尸体从台伯河上打捞完毕,罗马人又继续纵情享乐。“上帝把教皇职位授予们,”利奥十世在写给他兄弟信中这样写道,“那就让们享受它吧。”当时教长们都贪图享乐。根据份记载,彼得罗红衣主教瑞安瑞奥曾举行“狂欢喧闹宴会”,“有烧烤好、架起来整头熊,剥皮雄鹿,苍鹭和孔雀羽毛,和……”——这种宴会以后还有更多——“参加宴会宾客模仿古罗马人疯狂行为”。
几个世纪前,基督教获得很大发展,前任教皇出于对上帝感恩,建造圣彼得大教堂。然而现在教皇们已经不再流行祈祷。亚历山大六世在就任第年就开始抓住这种新精神。当得知卡斯蒂利亚天主教打败格拉纳达摩尔人时,这位西班牙人教皇在圣彼得广场安排场斗牛赛,为庆祝还当场屠宰5头牛。瑞安瑞奥宴会上和博尔吉亚教皇庆典上菜单说明,此时基督教眼里只有自己,严重违背耶稣传教教义。当然,坐在圣彼得广场要比跪在祭坛前舒适,其他娱乐活动也比圣餐要有趣得多。赌博(和作弊),作些低俗诗在公共场合吟诵,雇用乐队演奏,这些娱乐活动都充满诱惑力。而教长们则沉湎于山珍海味和戏剧。这让教皇司仪忙着涂改教皇起居日记——直到第二天黎明,他们酒后头痛发作,抱怨上帝无情报复。
博尔吉亚家族教皇亚历山大,第个禁止批评教皇书籍。他可能不知道伯查德有这样本日记,或是没在意,不过还有另外种可能,那就是他可能没有看懂这本日记。人们习惯接受自己所处时代观点,反对任何不同观点。此外,些政权清楚,自己不可能为法治社会所容忍,个几千年来公正无私、强大、圣洁制度,也不可能夜之间就变得腐败。邪恶或美德,都是长期形成。在基督教崛起后1300多年,教会已经迷失方向,因为错误准则已经渗透到教会,亵渎取代虔诚,丑闻代替崇拜,永恒恩惠也变成对权力追求。
讽刺是,基督教圣洁形象最终毁于它传播扩大。随着基督教把大量其他信仰人吸纳进基督教,不断壮大,传教士们也放松布道要求,以使布道内容适应这些他们要救赎人。慈善,原本是教会最令人称道个优点,如今成另个堕落根源。来自忠实基督教信徒捐助从四面八方涌来,未花完剩余部分则留在教会内,日积月累,越聚越多,之后又被用于享乐,这些挥霍无度人很快就将钱消耗殆尽,于是又想方设法索要更多钱财。这时种危险生财之道出现,然而其旦采用,将来定会被滥用。它源于德国个古老传统:凡是犯过罪人,可以选择接受惩罚,或者如果他们足够富裕,也可以缴纳罚款。交钱赎罪对当时教会还是很陌生,因为这实际上是亵渎神明。早期基督徒通过忏悔、宽恕、苦修来赎罪,现在可以通过购买赎罪券来替自己赎罪。教皇希望在《圣经》上寻找到这样先例,终于在《马太福音》16章19节找到,耶稣告诉彼得:“要给你天堂钥匙:凡你在地上所捆绑,在天上也要捆绑。凡你在地上所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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