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娘几乎被他们转晕，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面前
“戏”，
时间觉得看到东西简直是这个世上最荒唐场面。
她们脸上涂着颜料，五彩缤纷各种花纹，看起来各不相同、又好像全都样，因为高矮胖瘦都差不多，而且脸也是分辨不出来。
她们动作划，起款款屈膝道：“吾等为符族而生，亦为符族而死。”
京娘见状，感到非常诡异。
个彩面女子上前道：“卫王，想看戏
？”
“想看。”符彦卿笑道。
正本能地就很亲近二妹。
第二天京娘要走，郭绍送
段路，倒有点依依不舍。
……京娘反而比郭绍还念头通达、更加洒脱。郭绍做过些让他不通达事，但京娘没有，她活得很干脆。
所以她径直就走，完全不喜欢磨磨叽叽。
她办事，也毫无压力：显然皇后和郭绍是伙，替皇后效命，就是为郭绍效命。
众人忽然队伍交替，纷纷取出木剑、扇子等各种道具来，围着符彦卿和京娘转圈。说实话，京娘觉得这所谓戏非常难看，个个动作呆板生硬，压根不像跳舞。却跳得很认真，步子又小又快、越来越快，装模作样地弄姿。
“姐姐，要演什？”个声音道。
另个声音道：“演《离骚》罢。”
“好哩！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个女子声音径直便念起来。连点音律都没有，更没有丝竹管弦配音。
单调、苍白、拙劣、做作。
大名府。
符彦卿听到提到“北国彩面”时，竟是脸色大变。京娘拿出皇后给半块残玉、封亲笔书信。
符彦卿立刻屏退左右，叫人走得干干净净。然后才从随身摸出另外半块，拼镶，合成块后还缺个口子。符彦卿又神情严肃地拿着符氏信仔细阅读。
良久，他说道：“娘子在王府住两天，老夫两天后再见你。”
两天后符彦卿再度相见，轻轻拍巴掌，便见众好几十人鱼贯走进来，全是女。乍看也许有五十人，也许有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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