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这种时候突然起兵?”魏仁溥沉吟道。
王朴直言道:“赵匡胤、郭绍!”
“郭绍不是要离京去寻丹?”魏仁溥道。
王朴冷冷道:“魏使君认为他会离京?他现在定在部署怎兵变冲进皇宫来,皇宫里也有人在等着他!”
“这……这……”魏仁溥道,“王使君不会说来吓吧?郭绍敢自己起兵?官家刚刚病倒,谁都不能坐大,各方势力错综复杂,郭绍就只有左厢、并没有什优势,他疯?王使君有凭据?”
……
枢密院内,魏仁溥正拿着枝木头玩意挠自己背,好多天没洗澡,幸好这几天天气下凉不然更不方便。他直住在枢密院内,睡觉吃饭自然不是问题,就是洗澡不甚方便;今晚得打点热水来擦擦,身上实在很不舒服。
这时王朴已回到枢密院。魏仁溥把背上东西拿出来放下,耸下肩膀让衣服又磨蹭下,见王朴已经走进书房里,便抱拳执礼道:“王使君回来,怎样?”
王朴随意地拱手下,走过来,说道:“官家已经点头。见到官家,身体很虚弱、不太说得出来话,不过神志倒还没糊涂。”
魏仁溥叹声,忍不住说道:“现在咱们下令调防,不会出现混乱吧?或者说,有没有必要?”
赵匡胤等二人从洞门里出来,忽然“汪汪汪……”阵狗叫,bao起。赵普没留神吓跳,转头看时,只见只浑身漆黑大狗十分凶猛,作势要扑上来,但脖子上刷着链锁只能在那叫。赵普顿时骂道:“这只狗没眼见,还不认识。”
“住嘴!”匡胤对着那狗大喝声。
黑狗顿时就不叫,还摇起尾巴。
赵普看笑道:“忽然想起那人,就跟条狗样,有主人看着,他才听话懂点事;主人不能动惮,呵呵呵……”
匡胤沉吟道:“武力还是很高,打仗用兵不错。”
“猜。”王朴道。
魏
王朴道:“若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干嘛非得去官家病榻前言军务?”
魏仁溥听他口气很果决,时间无言以对。
王朴脸冷意,直言不讳道:“大军刚班师回朝时布防,仓促之下疏漏非常大!”
魏仁溥同样没和他争执,因为当时他是枢密使,布防图主要出自他之手、最终也定会经过他认可。现在王朴全盘否定点面子都不给、口气如此直白,他心里确实有点不痛快,但倒也不太计较,王朴就是在认定事上不给面子人……性子就那样,大家还要共事计较管什用?
王朴沉声道:“虎捷军左厢两个军同时控制内城两道南门,左厢余部全都在外城南部;殿前司各军全在北城。这样布防,旦某人铤而走险,短时间内根本挡不住,直接进逼皇城!”
赵普好言劝道:“其实个人赤膊上去,不定能搏斗过只狗。但谁也不能说人不如狗厉害!”
“那倒也是。”匡胤点点头。
赵普左右看看,上前小声道:“主公您说,到那天,他会不会赶紧认主,到主公您面前摇尾乞怜?对,听说他妇人国色天香……”
“现在想那些事作甚?”赵匡胤正色道,“太早。”
但赵匡胤立刻想起平白从手里丢出去美人杨氏,忍不住嘀咕道:“确实跟条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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