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端直言不讳道：“支持整个西北边事
折公没抓到李彝殷，他反抓到
，岂不是能耐？”
曹彬顾着驱马，沉默良久，又问：“人总有改过之时。”
吕端竟口出粗言：“狗改不吃屎。”
曹彬愕然，不再询问，“驾！”他吆喝
声，加快战马步伐。
曹彬十分为难，他也不喜冯继业这种人。昨夜睡冯家亲妹妹，虽然冯继业没有借此要挟，但曹彬如此拍拍屁股就走人，总觉得过意不去。
杀伐果断，但所不足者，戾气太重。你听
言，今已非五朝战乱之世，冯将军脾气得改改！”
冯继业忙本正经地抱拳鞠躬：“曹公教训得是。”
曹彬见状，点点头道：“你若在战阵上愿听号令，不再滥杀无辜，进京后便保举你作副帅。”
冯继业大喜，忙拜道：“多谢曹公美言！”
曹彬抱拳回礼道：“冯将军，后会有期。”
他久在战阵，情知战阵上勇猛堪用之人难得，但越是这种人越有毛病，正道是人无完人。曹彬路权衡再三，认为自己把冯继业带在身边善加调教，应该能见些效果。
如若能为朝廷教出个能征善战良将，也是利国利民之善。
两天后，曹彬等过黄河，宿陈桥驿。曹彬又问吕端要什
人，吕端举荐张建奎。于是曹彬还没到京，于人事已心中有数也。
曹彬随从已准备妥当，行人便出得庄子，冯继业率众送到大门之外。
大伙儿沿驿道南下，曹彬身边有年轻人千牛备身协助公务，名吕端。多次交结下来，曹彬觉得此人常犯糊涂，但在要紧事儿上总能见解独到，不会人云亦云，十分喜爱。
曹彬便招呼吕端赶上来，在马背上说道：“吕千牛觉得冯继业此人如何？”
吕端毫不犹豫道：“镇国公（史彦）超性情,bao躁嗜杀，斜目对人不修礼仪，却为人直率有忠义之心。开国侯（冯继）业,bao戾喜杀，却喜钻营。”
曹彬皱眉道：“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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