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固定约会地点,第次就是她定下地方。然后便进入个固定模式:她订好房,他先到,去前台办理手续,等待她到来。久而久之,酒店对他们有家意味,因为房间格局和陈设是不变,渐渐地,会给人带来家般熟悉感。他们也确以“家”来称呼这家酒店,他约她,会给她发信息说:“想回家。”她订好房间,会告诉他:“在家等。”当她进到房间后,对男孩子说第句话,往往也是:“回来。”
除非时间紧张,每次约会,她都是步行着来去。两年来,她就这样走在春风和秋雨里,走在夏露与冬霾中。走向那个“家”和离开那个“家”过程,在某种意义上,比她和男孩子在起时刻对她更重要。她走着,想起小时候看过安徒生童话,《海女儿》中有段话,她从来都不曾忘记过:她觉得每步都像在锥子和利刃上行走,可是她情愿忍受这种痛苦……
这样情感她从少女时期就蓄积在胸中,无数次在内心里想象,但从未兑现在现实里。所以她要走,似乎就这样走着,往复于自意志危机边缘,便能够最终走进残酷却绝美童话世界里。
进门前她看时间,独自在走廊上站几分钟,手指无意识地划着走廊贴着壁纸墙壁。直到那个时间到来,才准时按响门铃。他们拥抱,接吻,她手指像刚刚划着墙壁样划着他后颈,他捧着她脸,两只手温暖极。男孩已经摆好晚餐,些简单食物盛在便当盒里,鸡翅,蔬菜沙拉,寿司,都是易于打包。她还是被感动,何况他还准备支红酒。
男孩压根不知道她已经做怎样决定,只是郑重地想要纪念他们两周年。他帮她脱大衣,搭在自己胳膊上,然后继续揽着她腰亲吻她。他说过,他喜欢她丰满下嘴唇,每次接吻,都要贪婪地吮吸。这个动作对她太有效,每次都能让她情难自禁。
男孩也是充满仪式感人,他们相识时候,他是留着胡子,很有型,后来有天他打电话给她,说是自己生日,希望她来亲手替他刮掉胡子。她去,有生第次使用剃刀。泡沫,胡茬被切断时手感,切都是那新鲜。剃掉胡子男孩同样令人感到新鲜,像是变个人,焕然新,但又似曾相识。“真帅!”她说。“哪里,又长岁,老。”男孩说。他对她说“老”,这让她忍俊不禁。她满足男孩子愿望,同时,自己内心那种与生俱来对仪式感渴求也得到极大满足。
那次是在男孩家里。他个人住,房子却是父母单位,邻里都是他父母同事,所以去他家里她有心理障碍,她怕被他父母同事们看到。尽管她不觉得自己外貌看上去会比男孩子大很多,但潜意识里,她还是无力面对旁观者头头是道检验。
男孩斟好酒,举起来和她碰杯。
他手指隔着毛衣沿着她胸部滑动,最后停在她腰带铜扣上,打开,合上,合上,再打开。她思绪还停留在那次男孩子生日里。那天,她从他家楼上下来,回头,看到男孩正在窗前眺望着她。走出很远后,她依然能够感到身后那绳索般缠绕着自己目光。夏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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