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千蕊见状,也赶紧拜谢。
“起来罢,不过受人所托。”王贞亮说罢,转身打开房门便走,没什多余话说。
二人送至房门口,目送他离开。
这时杜千蕊问王贵,“王公子是什人?”
王贵犹豫稍许,便坦言道:“驸马爷儿子。”王贵回顾四周,又道,“宫里赏赐皇亲国戚,免不有丝绸棉纱,穿是穿不完。咱家猜,他家在卖那些东西,圣眷大不如前。”
没过多久,朱高煦“好友”王贞亮独自来。
正待在房里王贵和杜千蕊忙站起来,正要执礼,王贞亮便伸手往下做个手势:“俗礼免。”
王贵仍弯着腰道:“拜见王佥事,奴婢家王爷没事罢?”
这边杜千蕊听到称呼,心里顿时有些诧异……她见过这个人,在富乐院两次与“洪公子”朱高煦见面,自称“王公子”。现在又见到,才知这王公子也不是普通人家公子,而是个官。她忍不住进步猜测,朱高煦与王公子在富乐院见面,恐怕不单单是喝酒听曲作乐。
“高阳郡王无妨。”王贞亮道,“不过你们俩,恐怕得躲上好阵。圣上震怒,金口玉言要拿你们问罪。”
之意,便是拿不到罪犯,也不至于此。”
世子这才艰难地顺势爬起来,脸忧愁道,“请公公回禀圣上,俺二弟懊悔不已,绝无窝藏钦犯之心,俺们兄弟三人皆感怀圣上宽容仁厚。”
太监立刻点头,答应道:“好,好。世子做兄长不易……哟!耽误时候,奴婢不敢久留,还得回禀,留步留步。”
“送公公出门。”世子十分客气地拜道。
徐辉祖道:“天已不早,俺也走,高煦好自为之。”说罢用种十分复杂眼神,直视朱高煦脸上。
杜千蕊不断点头。
王贵看她眼又道:“咱家与杜姑娘说句好心话,以后生路只能靠王爷。你既无出身、又无靠山,出这样事儿,人不找你出气?别人根小指头也碾死你!”
杜千蕊忙道:“多谢公公好言。”她神色阴晴不定,微妙变幻,又喃喃道:“若非王爷安
王贵脸色苍白道:“奴婢竟闯如此大祸……”
“高阳郡王心中有数,这种事儿,很容易牵连身边人。”王公子淡然道,“幸好高阳郡王有先见之明,又念你忠心,提前作安排。”
王贵听到这里,竟然泣不成声。
王贞亮看他眼,也不多说,言语依旧平静,“这阵子风头紧,你们就别出门。等些时日,瞧高阳郡王意思,再作安排。”他顿顿又道,“对,送饭老头姓李。”
王贵跪伏在地:“多谢王佥事搭救之恩!”
“有大舅今日教诲,二弟定不敢再松懈。”世子立刻帮着应答。
……这时,王贵带着杜千蕊已找到王贞亮府上,递上朱高煦封好书信。
但他们并没有见到王贞亮。个奴仆很快赶车出来,急匆匆地带他们离开府邸。
及近上元门,望得见幕府山,他们在个叫孝子巷地方停下来。旧石板铺就小街,两边主要是卖香烛纸钱、纸人灵房之类铺子,隔段路就有几个装满水大瓦缸,以备救火之用。
其间有个不起眼院子,是作为存放棉纱仓库,王贵等二人就被送到在这里。院子里就对老夫妇守着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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