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燧也道:“二哥当真威猛,个打几十个不在话下!”
朱高煦随口回道:“若非大哥等身份尊贵,咱们赤手空拳,别人顿乱箭就完。此番也算侥幸啊。”
不出
“娘!”靠右骑士脱口骂声,身体已被朱高煦拽下来,手里火把和漆棍在空中胡乱挥两下,人便摔个四仰八叉。
中间骑士终于忍不住,在马镫上站起来,瞅准位置,从马上猛地向朱高煦扑下。朱高煦闪开步,那人没扑中,人刚刚趴地,便“砰”地挨脚,大叫声,身体在地上翻滚出去。
“斥!”剩下个人踢马冲来,总算主动进攻,不过这边只剩下骑。那骑士似乎是用惯枪,不过眼下只有漆棍,俯身便借着马势,端着棍子冲来。漆棍不如长枪,距离又太近、马速完全没能起来,刺出速度实在太慢。
朱高煦伸手便抓住棍子,棍子沾上他手,就像镶住般。朱高煦先往后拉,然后猛地送,马上骑士向外侧摔下去。
“上马!”朱高煦面转头招呼同伴,面拾起地上松木火把。
“哎哟,哎呀……”“俺腿,兄弟帮把手……”嘈杂院子里,时不时两句话听得格外清楚。这里简直就像刚刚发生过地震,有人躺着,有坐着抱头,有在地上来回翻滚。
不远处瞿良材已经站起来,他捱两下,却并不重。但是他站在那里,没有继续动手意思,只是脸羞愧涨红。
朱高煦看他眼,觉得此人倒是个正直年轻人,刚才手下留情、放弃个彻底打倒瞿良材机会,似乎并没做错。
输得起、能认输,本身就是种知廉耻。
连瞿良材也不上,剩下那些人更不上来。剩下大多是衙役,他们拿着漆棍面对朱高煦,姿势摆得很好,副剑拔弩张样子,就是迟迟不动手。
摔下马两个骑士爬起来,起又扑上来,还未近身,朱高煦便冲上去扫出记鞭腿,出招极快,“啊!”中腿人惨叫声扑倒在地。朱高煦转身又冲,“砰!”击直拳打得另个人后退两步、屁股坐倒。
“哒哒哒……”夜色中马蹄传来,火把光在漆黑中移动。
朱高煦抱起杜千蕊,放到匹马上。又与高燧扶世子上马,王贵“扑通”趴在地上,用背作垫。忙乱之中,朱高煦与杜千蕊同乘,王贵与高燧同乘,世子人独骑马。这似乎也是唯办法。
“驾!驾……”朱高煦踢着马腹,抖动缰绳,带着其他人起策马北走。
奔出村子,众人惊惧稍缓,世子声音道:“幸得有二弟,不然俺等如何得脱?”
“走!”朱高煦向门里唤声。
躲在门里四个男女赶紧走出来,肥胖世子微微转头,看眼被短剑捅死尸体。杜千蕊低垂着目光,偶尔抬头看朱高煦眼,眼里除恐惧敬畏,还有崇拜意味。
朱高煦人当先,带着几个人快步走出院门。
出来,便见夜色中点缀着火把亮光,听见附近狗吠此起彼落。就近处,三骑并排站在那边,马上骑士手提漆棍和火把,注视着门口。
三骑毫无进攻之意,立在那里不动。朱高煦瞅眼,便大步飞奔而上,那些马匹忽然受惊扰,蹄子动摇,向后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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