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张信好就是这口,并不喜欢什矜持女人。不然就这地方、这姿色,似乎没有什可以吸引个贵人反复光顾。
朱高煦守株待兔比较无聊,心下揣测,当年张信和齐泰争那个窑姐,估计也是这个货色,最多再年轻点。张信爱好,直没变吧。
守整整半天,依然没见张信来。朱高煦沉下心,打算吃住在这里,不信等不到他!
这点难处,对现在朱高煦根本不在话下。前世他那种出生和身份人,要办成件什事不困难?
光线更暗,妇人
妇人皱起眉头:“你进来究竟想干甚?”
朱高煦从怀里摸出把宝钞,放在床铺上,“躲到耳房里,窥视姐姐云雨之事,回算五贯宝钞,看到满意为止。若是这些钱不够,临走时再补足。何如?”
“五贯?只看?”妇人诧异道。
这个价钱显然非常贵,京师富乐院精挑细选姑娘,用铜钱也就贯左右,已算是最昂贵奢侈地方。在这破巷子里,贱至二三十文价钱也不是不可能。
朱高煦点点头,姿态放得很低,“也很苦恼,舒服回并不容易,姐姐同意罢?”
偏僻巷子深处,破旧而冷清独栋院子,在这昏暗房间里,朱高煦竟有种安心感和隐私感。不管这妇人如何,朱高煦感觉这里破点、环境还挺好。
朱高煦抓住妇人手腕,将她手从自己腿上拿开,说道:“姐姐遇到过嗜好不太寻常客人?”
“哟?”妇人目光停留在朱高煦脸上,“郎君有甚不寻常嗜好?话可先说好,奴家这身子骨可经不起不寻常折腾,什鞭打用强消受不起,若是郎君执意如此,价钱得算好,奴家得养多久才养得好身子……”
“倒不至于如此粗,bao。”朱高煦道。
妇人微微坐正身子,“您说。”
妇人抓起床铺上宝钞,犹自拿在手里数数,又对着那小窗户细看,回头笑道:“可以,奴家做这皮肉生意不就是让爷们舒坦?不过郎君千万别出声,万客人察觉,怕闹事儿。”
“姐姐只管放心。”朱高煦道。
朱高煦便起身走进旁边耳房,里面更黑,他好不容易才让眼睛适应。观察番,小小屋子里有张床、条方凳,别无它物。他转身把门关上,又闩好,从门缝里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床头。
等许久,那妇人带个中年胖汉进来,并不是张信。
很快朱高煦便猜出张信喜欢到这里来原因。妇人那股子劲头简直到骨头里,无论是手抓枕席动作还是声音都十分夸张。朱高煦听得慌,有时候甚至担心她要挂掉,仿佛那长声叹气比进气还少,又放得很开,声音大得估计院子外面都听得见。
朱高煦手指放在下巴搓两下,又挠下后脑勺,“有人不喜自己上阵,只想看,特别是窥视,就能得到莫大慰藉。”
“哈!”妇人笑出来,忽然伸手探过来,“你骗奴家吧,这不是有起色?”
朱高煦再次把妇人手拿开,苦思片刻,道,“姐姐听说过迟懈吗?”
“甚?”妇人愕然。
朱高煦用手比划个动作,道:“便是在云雨时无法完成事情,只能边看那好风景,边自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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