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是事实，才更加可信！如果说话
人不是燕王，朱高煦差不多就真信
，还会对光明前途充满幻想吧？
……但是，靖难之役后呢？可能燕王想法是现在胜败未卜、风险还很大，想那
远事、没谱事无意义。只不过朱高煦不那认为罢……他对靖难之役认识、和此时所有人都不
样！
“儿臣忠于父王，此乃天经地义。”朱高煦忙着先答句，省得思考太久、会让燕王觉得他又在玩心计。
“嗯……”燕王随口
朱高煦心道：最能造成实质后果地方，是燕王对自己看法。燕王肯定不会有“次子肌肉发达头脑简单、为人非常厚道无心机”这样判断。
然而又有什办法？朱高煦本来就不是那种忠厚老实人，能演成那种人？
个人活在世上，能连续演天两天，可是要演月两月当真很难，年两年、十年更是几乎不可能！何况朱高煦如果要打定主意演戏，还不能只在燕王面前演，要随时随地天十二个时辰都演！否则这亲近关系、那多人看着，总会把纰漏传到燕王耳朵里。
与其画虎不成反类犬，让燕王更加猜忌朱高煦演戏目和用心，还不如不演！
就在这时，燕王忽然站定，仰头望着天空星星。朱高煦也站在那里，跟着抬头看眼，琢磨看星星能有啥感悟？
北方秋季夜晚，凉意侵体感觉已经十分明显。
篝火中柴禾，时不时发出“噼啪”几声嘣响。偶尔有小队将士，从不远处列队走过。夜色渐深，周围不算嘈杂，却也不像乡村夜晚那安静，大片火光让这平原上有繁华错觉。
燕王伸手拉下斗篷，慢慢地走在前面，他没有说话。稍稍靠后跟着朱高煦，也是沉默不语。父子二人非常有默契、安安静静地走着。
没有任何激烈表情，燕王情绪很平稳，但是应该有很多复杂东西交织在块儿。这久没说话，他必定是在思考着什、想着什。
朱高煦揣测着父王心思，有些能猜到，有些猜不到。
燕王转过头来，说道：“世子身体不太好、多病，高煦勉力啊。”
朱高煦听到这里，心里顿时紧张。
燕王看他眼，又沉声道：“高煦跟着俺征战，重围之下死战不降，你是最忠心。”
朱高煦心道：这不是明摆着处境，
要是能投降，为啥非要去死？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燕王意思：你和世子相比，俺更信你……现在父子二人是绑在条船上，朱高煦杀那多官军将士，客观上他更忠心燕王，至少在靖难期间是这样。
诸如燕王对战事前途忧心，这是定有，起兵以来，劣势从来没改变过。以朱高煦亲历这段时间见闻、和对燕王朱棣解，他甚至相信：如果建文帝不逼那急，燕王可能不敢反。
朱高煦也想到些事，诸如世子告他下毒。
他觉得，这事儿只要没有真毒死世子，燕王是不会追究，尤其在这种时候更不会计较。
以燕王老练心智，甚至会认定朱高煦连毒死世子想法也没有，否则给世子解毒就是多此举；更不会在路上危急关头、世子自己要放弃情况下，却让两个兄弟先走。
燕王肯定是明白这些，否则他就不是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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