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点头道:“高煦说得没错。”
朱高煦道:“武定侯郭英说起来还是咱们
朱高煦知道燕王不会马上相信,但是朱高煦准备锲而不舍,用诚意态度多次地、反复地念叨,次数多应该会起到定作用……那传销洗脑之术、还有广告策略,其中有种就是反复念、反复念,他吗段广告能次性反复念五遍,念到你潜意识深处去!
燕王转过头来,忽然露出丝笑容,“高煦有勇有谋,真无心权位?”
朱高煦抱拳道:“父王,儿臣只爱良驹、美人、富贵,权位那些东西实在无趣得很,又累又没意思。儿臣爱骑马、爱射箭,觉得体内力气无处释放,干那些事舒服,还能得到父母、美人夸奖,又能自强自保不为歹人所乘,何乐不为?”
“哈!”燕王抬起手,用手指下他。
朱高煦想起刚刚才说过,就算不为权力,也要努力辅佐。当下便道:“之前在大帐中议事,父王问攻取真定之策……”
哼出声,尾音拖得比较长,似乎是赞同之意,又似乎有什深意?
刚才父子俩起走动,沉默很久,不知燕王在想些啥;反正朱高煦也想很多很多,现在父子俩开口说话,他也思量妥当很多事儿。
朱高煦便道:“儿臣乃郡王、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皆受父王及皇祖恩惠,岂能不忠?何况儿臣身体肤发,受之父母,更受父王养育之恩,孝发自于心。”
他见没有外人,便又脸诚恳道,“有父王在,方有儿臣。父王文治武功,必能靖难功成,彼时君临天下,以嫡长子为皇储,更能稳固大明江山社稷。社稷稳当,儿臣之富贵,才能稳当;不然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儿臣乃太祖之孙、燕王之子,只想拥有咱们该得荣华富贵,不想有非分之想。为保住父王和儿臣拥有切,儿臣也会竭尽全力,辅佐父王!”
“高煦有良策?”燕王立刻看着他脸。
朱高煦沉吟道:“真定城有官军不下十万,还有盛庸、平安等诸将,白天表现看来也非等闲之辈。咱们兵力不如官军,想用武力攻城,几乎不可能。”
“嗯……”燕王又哼声,口气有微妙区别。
朱高煦继续道:“想拿下真定,只能谋取。儿臣听说武定侯郭英也在军中,郭英与耿炳文威望身份相差无几,皆是跟着皇祖打江山老将,仅存之人。
时主帅耿炳文亡于战阵,能统率号令真定城诸军之人,定是郭英!”
朱高煦拒绝燕王暗示“承诺”,并非时头热,他左右权衡很久……什承诺,鬼才相信!打江山时候,很多君王动不动还要和人“平分天下”呢!中国历史那长,见过皇帝主动送半江山吗?
与其为个画饼,表现出副野心勃勃样子,还不如以退为进,先不做那出头鸟。
这时候燕王“许诺”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江山还不是他!如果这种许诺在朱棣真当皇帝之后,还可以稍微当真……
朱高煦忽然想起个故事,说是记者问个老农,如果有两套房子愿意捐献套,老农说愿意;又问如果有两头牛、愿意捐献头,老农立刻拒绝,因为他真有两头牛!
“嗯……”燕王又用同样口气、同样节奏,稍稍拖长尾音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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