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元便小声说番话。
朱高煦听罢又琢磨好会儿,“真是点差错也出不得……那亡者尸体换出来,如何弄出府邸不被人发现?”
庆元沉吟道:“还得仔细思量。不过,尸体也不定非得抬出来。那棺木极有排场,又大又厚,用柏木做成,十分沉重。至少要八个人才能抬上马车,稍微重些他们不定知道。”
朱高煦脸比哭还难看,只觉得此事简直可以说是荒诞,可是又实在没有别办法。他这两天才真正地领悟,到京师干这事儿,难度和危险程度,远远超过在战阵上冲锋陷阵!
“实在太饿,庆元大师先出去给买点吃回来。”朱高煦道,“容再思量阵。”
根本是提着脑袋差事,果然不出所料。
现在他不仅后怕,还觉得目前也仍然危险。
朱高煦脸愁容道:“现在怎办?出城极难,想在这里躲阵风头,但此地也不可久留,极可能会被查出来……有不少蛛丝马迹存,比如刚才走香烛街回来,有不少人见到是高个子;还有那辆马车也不清楚怎回事。就怕有点马脚就倒霉。”
庆元和尚点头道:“高阳王所言极是。此时只有两条路,或藏起来避风头,或设法出城。两条路都很凶险,极为不易。”
他顿顿,又沉吟道,“这几天倒有个机会。”
庆元作单手礼道:“贫僧这便去。”
朱高煦送他到院门口,关上门,便在院子里来回踱起步子,心情十分沉重。
“哦?”朱高煦马上看着庆元。
庆元道:“当今皇后堂姐刚去世,请玄奘寺和尚去超度,贫僧刚知道此事。过两天,灵柩要送回其家乡安葬,那便要出城。皇后家灵柩,守城官兵肯定不敢开棺搜查……”
“大师意思,藏在棺材里出城?”朱高煦惊讶道。
庆元和尚正色点头,“贫僧方才也说过,要出城十分凶险。”
朱高煦踱几步,终于还是开口道,“具体怎办?庆元大师可否先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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