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顿时又吞口唾沫,喉咙发出“咕噜”声音,笑道:“不是君子,但你对有恩,才不好得尺进寸,咬
郭铭忙道:“高阳王出身显贵,郡王妃人选定然很多。”
薛岩低声道:“燕王马上即为天子,当年追随太祖打下大明江山功臣勋贵之家,若是现在都不拥护燕王,岂不难堪?既然武定侯家人有心,燕王必定大喜,郭典宝放心,此事可成。”
他想想又道,“令兄已是驸马都尉,郭典宝若能与皇室联姻,将来世袭武定侯爵位,也不是不可能。”
郭铭听到这里,脸上顿时发热。他想起辽王回京后,自己便跟着落魄,忽然之间前程又有指望,心绪时间起伏不定。他抱拳道:“先父爵位若能传下去,薛寺卿有大恩于郭家。”
“好说,好说。老侯爷生前也有恩于。”薛岩起身道,“郭典宝节哀,今日贵府诸事繁忙,就不多叨扰。”
郭铭刚想去找大理寺卿薛岩,薛岩就自己上门来,前来悼念老侯爷。
薛岩立刻受到郭铭贵宾般接待,郭铭亲自前后跟着,寸步不离为他引路。薛岩到灵堂拜灵位,便对郭铭等人道:“老侯爷年纪大,已是儿孙满堂,郭典宝定要节哀。”
郭铭含泪应答,又道:“薛寺卿这边请。”
他将薛岩带到不远处客厅入座,说道:“眼下世面动荡,薛寺卿却仍冒险前来,郭家上下感念之至。”
“哪里动荡?形势早已成定局。”薛岩不动声色道,“昨日燕王刚进京,就见过燕王。很多人在劝进,也跟着上本。”
郭铭亲自将薛岩送出门外。
……
连府厢房里,朱高煦见姚姬脸苍白疲惫,便道:“都怪没能节制,你好生养着,得起来。”
姚姬立刻挣扎着翻个身,搂住朱高煦腰,有气无力地软软说道:“不像王爷说得那样。昨日确是很怕,可没想到那种事还能如此美妙,与王爷如此亲近,好像变成个人似,没有丝毫隔阂,王爷待很好……”她边说,边依依不舍地用削葱般白手指轻轻放在朱高煦肌肉成块胸膛上,指尖微微地颤抖、在他皮肤上滑动,她脸上嫣红,那美艳颜色让她青涩褪去不少,妩媚更增。
她副不好意思样子又低声道,“早知道那种事是如此滋味,去年在香烛街那隔板楼上,就该委身于王爷。王爷也真是君子,和睡张床上,贴得那紧,却秋毫无犯。害得好多次想起来,既觉得王爷怀里很暖、又有点怕。”
果然这薛寺卿早就私通燕王!如此来,薛寺卿在燕王跟前说话便更加管用。
郭铭急忙从怀里掏出妻子书信,递上去道:“内人给徐王妃写书信,但王妃远在北平,眼下外面仍旧兵荒马乱,着实不好送信。在下便想劳请薛寺卿,转递给燕王。”
“好,举手之劳。”薛岩痛快得有点出人意料,他接信小心放好,欠欠身问道,“大概写甚,可以问?”
“信中只是些家常……”郭铭沉吟道,脸上有点发烫,“听说高阳郡王至今未娶?”
薛岩顿时笑,马上又赶紧收住笑容,似乎刚意识到府上还在办丧事。他马上拍着胸膛道:“这桩好事,交给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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