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走进房间,见杜千蕊身上未湿,还没开始沐浴,水却准备好,里面隔扇后面有白汽寥寥冒出来。
他反手闩上房门,杜千蕊抬头看他眼,脸上微微红,默默地系上腰带。
朱高煦走到把椅子上坐下,杜千蕊道:“妾身为王爷沏茶。”
“不用。”朱高煦摆摆手,又小声说道,“今晚就在杜姑娘房里,明日凌晨时出门。但你不要说走,要做出在你房里日夜宣*迹象,可能就两天时间。安排王贵往杜姑娘房里送茶饭,杜姑娘在回来前、就不要出门。”
杜千蕊听罢,看朱高煦眼也没多问,只是微微点头。
纪纲:“……”
“纪将军与高贤宁交情那好,帮衬把不是情理之事?”朱高煦笑道,“就是顺便问问,不会乱说,纪将军不会开不起玩笑吧?”
纪纲笑道:“末将甘拜下风!”
朱高煦与纪纲谈笑风生,到个十字路口,便与纪纲告辞分道扬镳。
他见到纪纲时、刚酉时,回到郡王府,天色便渐渐变暗。朱高煦吃过晚饭,便在内府踱步,他走过姚姬房前,稍稍驻足,思量片刻就离开。
饮酒作对,多番出手资助……”
“哈!没想到纪将军竟然能吟诗作对,乃文雅之人?”朱高煦笑道。
纪纲恬着脸道:“让王爷见笑,好歹俺也曾是生员,虽然是被赶出县学生员……高贤宁这人确实不错,有古君子之风,以诚待人,谁都爱与他来往。”
“难怪父皇想召他进京。”朱高煦微笑着,忽然诈道:“听说,纪将军知道高贤宁在哪!”
纪纲愣下,抬头观察朱高煦那忽然本正经、满眼认真真诚神情。
她正站在旁边,朱高煦便伸手轻轻抓住她柔荑,“这府上人里边,心里最信任就是杜姑娘。”
杜千蕊手被抓,竟然有点紧张,脸上露出羞涩之色。她轻声道,“以前欺骗过王爷,不想王爷竟能既往不咎。”
朱高煦摇头道:“杜姑娘被袁珙那江湖骗子苦苦相逼,宁肯牺牲性命、也不肯出卖,后来只有被迫回乡吃许多苦头,何必再计较那点事……那天只随口提下海鲜,杜姑娘便想方设法买到。杜姑娘好,都记得。”
杜千蕊听得脸上红扑扑,低声道:“王爷
朱高煦便来到杜千蕊房门口,见房门紧闭、里面亮着灯。他便去敲门。
“笃笃笃”三声闷响,里面便传来杜千蕊声音,“谁哩?”
“是。”朱高煦道。
杜千蕊声音道:“王爷,刚要沐浴更衣,您稍等,穿衣开门。”
等会儿,杜千蕊便手拽着身上衣襟,手打开房门,“王爷请进。”
朱高煦低声道:“已知道内情,不会与别人说,再说这也不是什多要紧事,你放心。”
“谁泄露给王爷?”纪纲低声问道。
朱高煦道:“你告诉高贤宁在何处,便告诉你谁消息。”
纪纲沉吟片刻,说道:“其实告诉高阳王也无甚要紧,高贤宁没犯甚事,他不过是不想做官罢。高贤宁在扬州,究竟在哪也不清楚,他爱去青楼,最喜与窑姐儿谈诗词歌赋……高阳王告诉俺是谁把风声传到您耳朵里?”
朱高煦道:“没人,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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