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妙锦躲躲藏藏,心有愧疚。”朱高煦道。
妙锦轻声劝道:“你别那想,都是自找。皇家以天为准,为亿兆臣民之榜,最要颜面。天下那多美人,你要谁不好、为何要?皇后不会为这种事让圣上失仪。你告诉皇后,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纷乱。”
朱高煦沉默阵,没有反对。他又问道:“到云南,妙锦不做道士罢?”
妙锦低下头不置可否。朱高煦竟伸出大手,再次握住她柔荑,妙锦无奈地没有挣脱,毕竟刚才甚没脸事都做。
她心里非常乱,简直比搅在起渔网还混乱。但有些事她很清楚:不管今后做不做道士,她都不能在皇宫里继续呆下去,定要另找出路!
“咚咚哐……”锣鼓声骤然变得很大声。或许那声音直都很吵,只是她现在才重新听见;刚才好长段时间她都云里雾里,精神有点恍惚。
接着,烟花发出“嗖嗖”尖鸣呼啸,顷刻之后在空中“砰”地声炸开,连毡车里也微微亮。借着这依稀光亮,她低头看下自己、脸愈发热烫,急忙挣扎着抬起无力手,将袄裙上衣往腰间拉扯。这时指甲挂在布料上,她感觉手指微微痛。
等第二枚烟花亮光闪起,她发现指甲尖反着断、方想起是抓到马车车厢木板上断,但她居然差点没记起来。
她说不出句话来,默默地仔细收拾着东西。车厢里忽明忽暗,她低着头不敢看朱高煦,但知道朱高煦正在瞧着自己。
就在这时,朱高煦声音道:“今晚才想到个法子,或许可以试试、去求母妃,让她不再认你们关系,然后把你赏赐给做次妃,那咱们不是可以正大光明地在起?”
徐皇后身体不好,万有个三长两短,朱棣还能像现在这样对她客气吗?以后等朱棣不在,太子登基、张氏掌管后宫;到那时妙锦若还在宫里,更是吃不完兜着走!
妙锦有时候也不愿去想太远,但她已经死过两次,实在不想再死。要活下去话,不想这些能好好活着?
“汉王安心办自己事,记得来接就行。”妙锦红着脸小声道。
朱高煦道:“言为定!”他想想又悄悄说道,“秦淮河边,靠聚宝门方向玉器街上,只有间铺子是开在二楼,那是买地方。到时候,派队人马进京,再叫王贵带礼物进宫送给母妃;你知道这事儿,就想办法去那间铺子,会安排人
妙锦听罢愣下。立刻又想起之前事、在坤宁宫遇见皇帝朱棣,朱棣目光实在太明显,还劝她还俗;后来个宦官也来劝过她,把话说得很明白。
她不得不寻思:以前建文君臣曾派人叫她做“貂蝉”,同时引诱燕王和朱高煦、再挑拨离间,她没同意;现在建文朝廷已不复存在,难道不小心,自己依旧逃不出貂蝉命运?
妙锦立刻摇头道:“记得上次对你说话,不会害你!”
朱高煦沉吟不已,似乎在思索着什。
妙锦不愿意把宫中那件事说出来,不仅会影响朱高煦和燕王关系,也没什作用、只能让高煦徒增烦恼。她便忙道:“此前你说法子很好,你先带着人马去云南,安顿好后就派人来接。这样少很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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