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办完事离开英王府,他还意犹未尽,特地召见安插在郭兼身边秘阁探子,询问他可从郭兼那里听到过什有关顾浮在北境从军时候旧闻。
结果探子给傅砚扔记惊雷——
顾浮在北境时,曾为个妓子赎身,还在边境城给那妓子置备处住所。
傅砚:“……”
……
李禹无法,只好亲自随着国师进去,并打定主意绝不走开,免得出什事。
不过被禁军围些日子,英王府内肉眼可见萧条不少,李禹和傅砚跟着英王府管事入内,路上李禹正琢磨国师大人亲临此处究竟有何贵干,就听见国师问他:“记得,李统领曾在顾候麾下当过兵?”
李禹猛然回神:“是。”
傅砚又问:“那在李统领看来,顾候是怎样人?”
李禹斟酌片刻,才道:“顾候功勋卓著,心为国,乃吾辈之典范。”
宣阳街。
昔日门庭若市英王府,如今成进出皆需层层审查牢笼。
牢笼外禁军十二个时辰轮班值守,便是有鸟从空中飞过,都会被箭射下,以防内外书信传递。
住在同条街上达官显贵也都自觉绕路而行,哪怕上朝早起刻钟,也要绕大圈避免经过英王府附近。
就在几乎所有人都避开英王府,以免惹祸上身时候,辆带着祁天塔标识马车缓缓停在英王府大门前。
选麟小报大卖,票选日益激烈,穆青瑶诗社里姑娘们个个都兴奋异常,颇有干番大事后深藏功与名自得。
为
傅砚不想听这些虚,进步问道:“私下里,她是怎样人?”
若是熟人这样问李禹,李禹定然要大吐苦水,把顾浮干过混账事统统说遍,然而李禹此刻面对是他并不熟悉傅砚,他不想和傅砚交浅言深,更不想在不熟人面前说顾浮坏话,因此只能绞尽脑汁地夸顾浮,把这个问题应付过去。
却不想他夸着夸着,突然开始走心,还换回旧时对顾浮称呼:
“……将军仁善,会让文书替军中将士们写家书寄回去,提拔下属也从不看出身,不过她也十分严苛,但有违反军纪侵扰百姓者,惩罚往往要比上任统帅定得更重,因此军中纪律严明,北境军在几个边境城里名声也比原来要好不少,不仅搜查细作不会像原来那样惹得城中百姓怨声载道,还有会人专门来报信,为们提供形迹可疑之人线索。她还常说,北境军是守卫北境百姓人,那便不该拿着守卫之人身份反去欺压他们……”
傅砚听着,试图在脑海中描绘出顾浮从军时候模样。
李禹正好过来巡查,看见马车心里暗道声要糟。
全京城谁人不知国师与英王之间有嫌隙,如今英王被囚,国师上门也不知道要做什,两人中但凡有个被对方给伤着,恐怕都得他们禁军背锅。
可即便如此,李禹还是得迎上去,向从马车上下来国师行礼。
因为不用隐藏身份,所以傅砚这次出门没穿那件带帽子外衣,而是在白衣外面罩件白底织金宽袖长袍,长袍上还坠着细碎金饰,看起来不会显得庸俗,反而添几分高不可攀贵气。
李禹本想搬出皇帝,拒绝让傅砚入内见英王,谁曾想傅砚来这之前入过趟宫,如今是拿着皇帝手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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