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生气。”傅砚记得顾浮手肘上也有两道疤,垂眸看眼,果然有,于是抓起顾浮手,在那两道交错疤痕上亲口不算,还说:“。”
他是顾浮,同理顾浮也是他,顾浮身上切,包括那道道疤,就算顾浮不愿意给他看,那也都是他。
能看见后,傅砚固执地将顾浮身上疤仔仔细细吻个遍,顾浮非但没拦住,还被撩拨得丢盔弃甲。
汗水在席子上晕开点点湿痕,眼看着就差临门脚,外头响起不合时宜敲门声。
两人不予理会,奈何敲门声锲而不舍,顾浮也不愿被人听见他们上床动静,只能猛地捶下床,沙哑声音无比,bao躁:“说!!”
傅砚活动下手腕,撑着床面坐起身,如愿以偿地揽住顾浮腰,并循着顾浮呼吸声,低头咬住她唇。
交缠唇舌探索着属于彼此领域,急切而又深刻,像大漠旅人失水源后终于寻找到湖泊,怎都索取不够,恨不得溺死在这汪清凉透彻水中。
顾浮承认,将傅砚绑起来感觉是不错,但会抱她,用肢体表达渴望傅砚更加让她喜欢。
不会儿,顾浮大袖外衫与对襟短衫也落到床下,上身只剩件抹胸。
傅砚掌心抚过顾浮肩头,在本该平滑皮肤上触到抹凸起,动作突然顿下。
外边:“回侯爷,宫里来人,说是磊国玉楼公主死,用是您先前用过那把鳞纹长刀,所以陛下召您和国师大人回去。”
顾浮没有留意到傅砚异样,等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傅砚反压在床上。
要论武力,傅砚自然是打不过顾浮,顾浮也能轻而易举将傅砚掀翻,可她轻喘着看向傅砚,发现傅砚神态有些不太对,眉心紧蹙,似乎是……不高兴?
不等顾浮想出个所以然来,傅砚俯身,碰下顾浮脸颊,轻声道:“你不想让看,就不看。”
说完,傅砚唇和手顺着顾浮脖颈缓缓往下,他眼睛被蒙着,看不见顾浮如今模样,但他把顾浮身上最后件衣服也给脱,仅靠触碰,在顾浮身上找到那些坑坑洼洼疤痕,落下个又个吻。
顾浮……顾浮怂,她主动摘掉傅砚眼睛上布,双手捧着傅砚脸,哄他:“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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