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浮喜欢这个新称呼,尾音上挑地“嗯?”声。
傅砚和她商量:“能不能不绑?”
顾浮迟疑。
傅砚又说:“想抱着你。”
顾浮所有迟疑瞬间化作齑粉,她将捆手披帛丢到床下,亲口傅砚掌心:“不许把眼睛上布摘。”
但凡武艺,要想精通就得苦练,即使精通也得时不时用上用,才不至于生疏。
傅砚轻功也不是平白得来,就算他不喜欢动弹,也会找时间练练,免得被皇帝唠叨,所以傅砚身材不至于像手无缚鸡之力书生样文弱,但也不会显得很健硕,是特别斯文……结实。
“还真看不出来。”顾浮在傅砚耳边低声呢喃,手顺着锁骨下滑,力道不轻,摸得十分用力,透出股子叫人面红耳赤贪婪。
傅砚手被捆着,故而衣衫落下肩头后堆积在臂弯,半遮半掩,竟是比全脱光还要赏心悦目。
向来不爱任人摆布傅砚觉得不对劲,便扭动手腕,想要挣脱手上束缚,可顾浮捆得很紧,他挣脱不开,只能换个法子。
“嗯。”傅砚应完又问:“去主院做什?之前不是看过吗?”
顾浮可不想白白被戏弄,她咬着牙,低声道:“没看仔细,忘试试床。”
说完又转头看向傅砚,添句:“你要觉得这座宅子不作数也行,不过新礼物得来定,如何?”
傅砚耳朵染上薄红,脸上却还是那副冷清模样:“你要什?”
“要你……”顾浮低头看看自己臂弯上搭着披帛,虽然质地轻薄,但胜在够长,拧成股也够结实——
再想别送你。”
顾浮不知道傅砚从她同人比武开始,就在心里为她存份不甘,出口劝道:“别啊,这份大礼,怎能不作数。”
顾浮说完,反应过来:“不对,看宅子话白天也能来吧,那你为什说要晚上给礼物。”
晚上有宵禁,从祁天塔到兴乐街又要叫巡夜武侯路开道,多不方便。
傅砚这才想起自己早上对顾浮说话,面不改色地回答她:“白天得入宫,你也有事。”
“好。”
“痛。”他说,因为呼吸有些乱,声音带颤,听着还真挺可怜。
顾浮停下动作:“勒太紧?”
傅砚点头:“嗯。”
顾浮撑起身,双膝跪在傅砚腰际两侧,帮傅砚把手上披帛解开。
傅砚:“顾浮……阿浮。”
“乖乖听话。”
主院卧房内枕头席子都是刚晒洗过,干净还透着股好闻气味。
傅砚想着既然是顾浮主动要礼物,依她也无不可,但傅砚真没想到,顾浮会将自己披帛撕成两段,段蒙住他眼睛,段捆住他手。
身下席子很凉,屋里还摆着冰鉴,但升腾而起温度叫两人都热出身薄汗。
顾浮如愿以偿,亲手将傅砚那身华贵衣服件件解开,露出被裹藏在层层衣料下,温润如羊脂玉似细腻皮肤。
这个理由倒是说得过去。
顾浮看着小河对面景致,声音飘忽:“你说晚上,还以为……”
顾浮顿顿,脸狐疑地看向傅砚:“你不会是故意吧?”
傅砚脸纯良:“故意什?”
顾浮终于明白,傅砚就是存心说那样话让她误会,遂拉着傅砚过桥:“记得前边是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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