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吻吻顾浮额头:“是,他想利用你挑拨与陛下关系,磊国使臣也早就被他收买,不然也不会疯样咬死着你不放。若陛下为两国和睦选择牺牲你,那定会心生怨愤,与陛下离心,若陛下选择保下你,后续麻烦不断,陛下会逐渐对感到不满——他是这想。可惜他不知道,你不仅是未过门妻子。”
“可那日陛下要是没召入宫,他计划不就泡汤吗?”顾浮说:“玉楼公主能被磊国使臣怂恿算计,主动提出找武将比武,陛
他换好寝衣坐在床边,看着顾浮把脱下衣服挂好,然后穿着件单薄里衣向他走来,抬手把他往床里面推:“你睡里面,免得走时候又把你吵醒。”
傅砚:“……”
只是睡觉,什都不做?
直到这时傅砚才隐隐察觉自己搬起石头砸脚,但他并未认命,他开口和顾浮聊起玉楼公主案子,告诉顾浮:“杀害玉楼公主真凶,是今年才入宫秀女。”
顾浮想起这事,问他:“查到动机吗?”
顾浮心疼得要死,又不能怪傅砚,毕竟胃口这个东西,也不是他能控制。
“睡觉呢?不来能睡着吗?”顾浮问。
这个问题傅砚也沉默会儿,倒不是因为睡不着,恰恰相反,他能睡着,虽然不如顾浮在时睡得安稳,半夜时不时就会惊醒几次,但还是维持稳定作息。
傅砚怕顾浮知道他失眠不药而愈,日后没空就不来,便鬼使神差地撒个谎:“睡不着。”
他抱住顾浮,装出副许多天没睡过样子,看起来十分疲惫。
听话。
如今好不容易能再见面,顾浮迫不及待跑到祁天塔,将等候已久傅砚扑到地上就是顿啃。
末顾浮还蹭着他唇,问他:“想没有?”
傅砚任由顾浮为所欲为,还轻轻“嗯”声,含蓄地表达自己对顾浮思念。
顾浮又在他唇上咬口,然后松开他,将他从地上拉起来,问:“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傅砚揽着顾浮腰,把顾浮往自己怀里带:“她是英王去年从西南带回来人。”
顾浮不敢置信:“什?”
傅砚:“原本英王大概是想让她搅乱后宫,结果人算不如天算,还没等棋子入宫,他自己就先被陛下禁足在府中。”
“所以是英王叫她杀玉楼公主?”顾浮不解:“为什?杀玉楼公主对他而言有什……”
顾浮望着傅砚双眼,突然顿住,迟疑道:“他想害人其实是?”
顾浮哪里能想到傅砚会撒谎,蹙着眉道:“那先不忙,陪你回房间躺躺?”
傅砚当然不会拒绝。
两人下楼,来到傅砚卧房。
傅砚卧房布置得十分简单,该有都有,但却不见半点多余东西,看起来颇有些冷清。
睡觉要脱衣服,虽然之前在侯府,两人已经坦诚相见过,但此刻将衣服件件脱去,傅砚还是感到些微不自在。
傅砚心虚地沉默片刻,最后道:“今天晚饭吃。”
顾浮挑眉:“昨天呢?”
傅砚:“……吃早饭。”
午饭和晚饭都没吃。
过去几天基本都是如此,因为挂心玉楼公主案,他有胃口就吃得下,没胃口硬吃下去也会吐出来,天能吃进去两顿就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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