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院,傅砚被喊着“爹爹”顾渊扑个满怀。
这个年龄孩子正是精力无限猫憎狗厌时候,可他却在被顾渊扑住瞬间,自心里升起无限满足感。
也不过就三天而已,可他却因
但就像她不敢对九年前傅砚做什样,她相信望昔也不会对九年前她做什不该做事情。
反正就三天,问题不大——顾浮是这想。
然而意外还是出现。
三天后,傅砚和望昔并没有换回来。
顾浮拎着刀去找司涯,问他究竟是怎回事。
回?
顾浮察觉到不对劲,问他:“你来这之前是什日子?”
傅砚:“腊月八日。”
腊月八日,正是顾浮当年回京日子。
顾浮:“那你没遇见吗?”
结果顾浮摇头,说:“没给你用药。”
傅砚意外:“没有?”
顾浮指着自己道:“真要说话,就是你药。”
傅砚愣住。
顾浮:“当年你为能睡好觉缠上,还要每天都去祁天塔陪你。”
“娘!在爹爹这!”小男孩朝屋外大声喊道。
不会儿,顾浮推门进来:“起?赶紧漱洗吃早饭吧。”
傅砚不敢当着顾渊面表现得不像他父亲,便没多说什,起身后换衣漱洗,然后被顾渊拉着手,带去主屋吃早饭。
傅砚从没和这小孩子打过交道,被拉去主屋时候甚至拿不准自己手上力道,怕弄疼这孩子手。
之后吃早饭他也没说话,直到小孩吃饱后坐不住,被顾浮放去院里玩,他才松口气。
顾浮去时候并没有带上傅砚,但其实傅砚也去,只是比顾浮晚上步,所以他在屋外听到顾浮和司涯对话。
“真要换不回来也没事吧,”司涯仰着脑袋往后靠,尽力避开顾浮那把削铁如泥苗刀,说句混账话:“反正都长样,还是同个人,不过得费些功夫重新认识。”
然后傅砚就听见顾浮声音,那声音不带丝毫笑意,听起来和顾浮最初问他那句“你是谁”模样。
她说:“师兄,只要望昔。”
傅砚转身离开,轻功超绝他并没有惊动任何人。
傅砚摇头:“只听说你回京消息,大约傍晚时候,就出现在你床上。”
顾浮明白,傅砚在腊月八日那天傍晚,来到九年后。也就是说,九年后望昔会接替九年前傅砚,在晚上遇见擅闯宵禁顾浮。
也不知道望昔还会不会用弓箭射她,还是直接叫秘阁人将九年前她带去祁天塔?
顾浮隐隐有些不大痛快。
说来也是可笑,她居然在吃自己醋。
顾浮说得暧昧,傅砚却觉得不无可能。
“那回去之后,便去找你。”傅砚说。
顾浮想想,问:“你那个时间,已经回京吗?”
顾浮没记错话,她回京第天晚上就闯宵禁,被傅砚拿弓箭追着跑。
傅砚:“回。”
“这紧张?”顾浮意外。
傅砚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转而问道:“这个时候,已经能好好睡觉吗?”
顾浮才想起来傅砚曾有失眠之症,问:“昨晚能睡着吗?”
傅砚点头,并追问顾浮:“你给用什药?”
傅砚还以为是顾浮在他不知道情况下,给他用能治失眠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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