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浮见不得傅砚难过,索性背过身不看,接着说道:“你不是说过吗,你们不是同个人,们也不是夫妻,丈夫是傅砚,是属于这个时间望昔,只要他。”
说完,顾浮听到脚步声朝自己靠近,接着身后传来阵熟悉温度,顾浮惊,正要将人推开,就被双手从背后环住腰肢与双臂。
缠绕着金丝红色耳坠在余光中轻轻晃动,顾浮呆住同时,温热吐息落到她耳朵上,微凉唇抿抿她耳廓,之后
“说三天就三天,应该回来才对,除非小师弟自己不想换”
顾浮蹙眉:“不可能”
望昔不可能不想回来。
司涯不得不提醒顾浮:“俩小师弟呢。”
望昔或许是想回来,那九年前傅砚呢?
旁林月枝:真是辛苦国师大人,哄完大还得哄小。
……
时间就像掌中流沙,傅砚越想抓紧,那细细砂就流得越快。
来到九年后第十天早晨,傅砚起身漱洗换衣,推门而出后看到站在门口等候顾浮。
顾浮眼就认出眼前傅砚不是自己要等人,眼底期待慢慢淡下去。
这短短三天,因顾浮对另个自己在乎,因怀里这聒噪孩子,产生个不大好念头——
就像师兄说,反正他们长得模样,这九年间事情他也解得差不多,只要伪装成顾浮望昔,他是不是就能留下,直留下,拥有顾浮,拥有顾渊,拥有这个家……
林月枝追着顾渊跑出来,看见傅砚,低头对傅砚道:“大人,小少爷又想吹埙。”
傅砚这才发现顾渊手里攥着根绳子,绳子另头挂着个圆鼓鼓埙。
“娘只让别在她面前吹,又没说不能吹给自己听。”顾渊小小声说完,赌气似抱着埙,用力吹段自己才刚学曲子。
诚然,傅砚不会在这短短几天里就喜欢上顾浮,对顾浮交付真心。但对幼时受尽磨难与屈辱,回到京城后虽然有亲哥哥,但因为亲哥是皇帝,需要恪守君臣本分,所以依旧孤身人傅砚来说,九年后他所拥有切,对九年前他而言,不可能点吸引力都没有。
“让他死心吧。”司涯提议:“让他明白,这切是他,但还不是他。”
“什都不经历就想拥有如今美满,世上哪有这便宜好事。”
顾浮深吸口气,缓缓吐出,对面前傅砚道:“嗯,很失望,因为真很想他。”
顾浮清楚地看到,傅砚眼睫颤颤,明白那是属于他,心里不好受表现。
傅砚垂眸,淡淡地问:“每天早上过来,看到是不是他,你是不是很失望?”
傅砚表情如既往,看不出什好恶倾向,但在顾浮眼中,傅砚情绪简直就像是写在脸上。
他不高兴,他想要留下。
果然是这样,顾浮心想。
那日顾浮去找司涯,询问为何望昔没有回来,司涯对她提出个可能——
也不知他是怎办到,硬是将浑厚埙声,吹得像家禽被宰时惨叫。
傅砚:“……”
难怪顾浮不让他吹。
偏顾渊吹完还仰着小脑袋看向傅砚,脸讨夸小表情,叫人根本无法拒绝。
傅砚沉默片刻,终究还是昧着良心,夸他句:“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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