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确定这周末可以看到安玥。谢晔有动力,走路也轻快许多。到锦江乐园火车站,在出口处看到胡思达,才明白他说“要挂”并不夸张。胡思达和他舅舅样是自来卷,毛发浓密,每天到下午腮帮子就青青。几天没刮胡子,他看起来活像个落魄中年人,蹲在出口处模样,又有点像待遣送盲流。看起来他没有去太远地方,行李就只双肩包。见到谢晔,他声欢呼,奔过来先是抱着谢晔大力拍打他,然后抢过包子,开始吃。
他自称去杭州几天,玩到弹尽粮绝才回来,连回程火车票都不够。他买到盐城无座票,然后在火车上问旁边学生模样乘客借钱。人家没给他汇款地址,说十几块钱,算。所以等于是乞讨回来。谢晔听直好笑。
“你怎搞?不会多带点钱或者早点回来吗?”
胡思达叹气道:“别提。都是为女人。”
他开始不愿意细谈,谢晔说,那以后再有类似情况,别指望来救你。胡思达这才说,你知道什叫见光死吗?
演,安玥曾说过让他去看,但他找不到胡思达代班,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留在网吧。
说起来,胡思达这小子莫非真失踪不成?上周邝诚就说找不到他,那是周几来着?和唐家恒逃课去打桌球吃必胜客那天,所以是周四。现在已经是周二凌晨。谢晔决定起床后去找下胡思达。“糨糊”嘴巴坏,平时见面难免烦他,几天不见反而有些惦记。
早上九点在店里打胡思达拷机,不像邝诚说停机,很快来回电。谢晔略感意外,“好几天不见你人,忙什呢?”
胡思达在电话那头说:“别提,在锦江乐园这边火车站,身上半文钱没有,还好有张电话卡。正愁怎回家呢。你能来接下吗?”
胡思达向很会支使人,谢晔没少被他喊着做这做那。今天这种“落难”局面算是少见。谢晔想片刻后说:“你求。求就去。”
那头愤慨地说:“你最近都和什人混在起?学坏啊。本来挺忠厚个人。”谢晔心想,要说混在起,除唐家恒也没有别人,如果这会儿让唐家恒看到你,估计会说你身上冒着不祥黑气吧。接着他想到唐家恒对邝诚预言,忍不住问:“你舅舅前几天找你呢,他说你停机,后来你们联系过吗?”
“哦是停两天。舅找不到,就给续费,”胡思达嘿嘿笑,“你可别告诉他,回来。”
“你跑哪里去?”
“见面说。哎,你来时候给买两个包子好不好,又累又饿,快挂。”
最后还是被他支使。谢晔无奈地挂电话,出门去南边。他知道那边也有个火车站,这还是第次去。从学校走到地铁站路上买包子,想想又用卡在公用电话打苏怀殊家座机。来接电话是苏怀殊,她说安玥上课去,又说,改天来家里玩啊,随时欢迎你。感觉上,她因为之前拒绝读书提议,怕他在意。谢晔索性主动说,周末都有空。苏怀殊说,正好周六晚上有越剧《玉蜻蜓》,在逸夫,人民广场那边。起去吧。谢晔问,们三个人吗?说完意识到问得不妥。苏怀殊倒是不在意样子,说当然三个人,女儿她不要看越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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