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谢敛脑子有根弦绷紧。
“你不要试图抵赖,们有证据。”
曾连长从衣兜里拿出两个瓶子和卷纱布,放在桌上。谢敛不用拿起来看就知道,瓶子里是什。止痛药片剂,粉末状云南白药。那是卫生处架子上药。他立即想到种可能性。自己昨天提前下班去趟小街,买点吃和酒,直接去老芮宿舍。如果傅丹萍来找他拿药,发现门关着,她知道在哪里拿钥匙。钥匙放在墙沿第三个花盆底下。
“这是七分场药,没错吧?们在卫生处找到相同瓶子和标签。标签
直到黄昏,不再有人来。被关在屋里谢敛并不知道外界发生怎样变化,他只是由老芮那番话生出丝不安。起先是微弱不安,随着暮色加重不断增加,铺满四周。
没有人来送晚饭。
饥饿让人软弱,不安影子愈加浓重。
大概因为这间办公室没人用,悬在房间中央电灯泡是不知从哪里换下来十五瓦,照出片黄幽幽光。谢敛坐在桌前,对着被照成惨黄色稿纸。他试图回忆曾连长说过话,想从里面拼凑出线索。努力是徒劳。曾连长精得很,没透露任何细节。谢敛知道只有上午在人群外围听见那几句。逃犯。不合时宜地出现在夜半山上傅丹萍。
谢敛早上起身仓促,手表留在屋里。饥饿感在段时间后消失,代之而起是无力感。熄灯广播还没响,所以应该不到九点。
真足。
曾连长盯着谢敛看,后者把飘忽思绪收回来,问道:“傅丹萍怎说?”
“她怎说,你用不着知道。你先把你昨晚经过写遍,要是没什问题,就可以回去上班。”
“你们真觉得傅丹萍和什逃犯有关?”
“她昨晚行踪不正常,认为她帮助那名逃犯,而你声称,她是在等你。总有个人是正确。”曾连长扔下这句话就走,留下谢敛兀自发呆。他开始感到,自己头热地站出来,也许是弄巧成拙。
他徒劳地等待着,终于等来人。是曾连长。这次,杨场长也跟在旁边。曾连长和白天样,在谢敛对面坐。谢敛看看站在旁杨场长,从他脸上看出不祥端倪,心紧紧。
先开口仍然是曾连长。
“你和廖长森是什关系?”
谢敛茫然。廖长森?接着他想到,大概是那个逃犯名字,便摇头说:“不认识这个人。”
“那换个说法。廖长森潜逃到七分场附近山上,在个山洞里躲藏两天两夜,是你给他送吃,还有药。对不对?”
谢敛希望晚饭时间快点来临,如果还是曹方来送饭,至少可以试着解最新情况。他等啊等,等到日头偏西,进来个人,却是老芮。
老芮进门就说:“你昨晚直在和喝酒。既没有见过傅丹萍,也没有见过别什人。无论别人怎问你,你都要咬实,不能松动。”
谢敛愣愣,“芮叔,确实和你喝酒来着……可现在要这说,小傅怎办?”
“哎,你还有心思管别人……”老芮说着,门开条缝,曹方低声说:“芮支书,得走。”
就这样,老芮匆匆来去,留下谢敛脸茫然。他要到晚些时候,才会由杨场长口,弄清自己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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