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规模和样式工厂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公路上。意外是,少数语言博物馆竟然处于它们中心。平时充当围墙山坡呈圆形环绕在博物馆周围,后面却是家工厂连着家工厂,蔚为壮观。
是谁,将会怎样?
出生时候被画在树上,刻在石头上。第个名字是“误解”,但是人们根据自己需要逐渐把变成“理解”。喜欢这个或许是名字、或许是部分名字词语。是承载在复杂语法里单纯爱,是单数,也是复数,是起源,亦是终结,是几乎算作所有、同时又什也不是歌。是只有天寿命,在短暂时间里俯视前生语言。身体渐渐膨胀,名字也逐渐变长。漫长岁月之后,谁也无法次喊出名字。但是现在,消失。只是让这个世界运转动力,是有用死亡,仅此而已。走向那个巨大金属管道,想起少数语言博物馆骄傲,想起中央喷泉。想起各种形态话者在玻璃球里奔放地飘浮着、地球仪状雕塑。整个上午,话者在明亮灯光下跳舞似透明地漂游。到正午,它们会暂时停下来。玻璃球展开成花瓣状,瀑布般向下倾泻。常常觉得这个场面好美。这是噩梦般美丽吗?今后地球漂亮梦想恐怕也不会轻易结束。死后还要再死次,可是仍然无法轻而易举地让视线离开那个夺目场面。
小说后半部分出现“吟诵叙事诗老妇”情节和“录音机”信息,参照《马语者》(尼古拉斯·埃文斯著,金基赫、胡正恩译,书坛出版社,2012)中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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