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说得对,赛尔波,本来就该这做,还是行割礼最好!喏,你说是吗?”他直视班特双眼,不怀好意地眨眨眼。
班特不知道该说什,但他发现没人搭腔,就觉得自己应该不必多嘴。他自顾自喝着茶,静静地听着别人谈论争执着各种大小事。
不知为什,他很喜欢自己被介绍进这个圈子奇特方式:说穿,他们完全无视他存在。大伙搬着椅子,切面包,多煮壶茶,这就是他们为他这个新来人所做全部。
除那个名叫莱恩害羞男孩。只要他觉得班特没发现,就会朝他方向偷瞄。
这切都被班特看在眼里,每次莱恩眼神偷瞄过来,他就报以微微笑。
“听到没,芬兰人竟然这样讲话!”保罗像公鸡般咯咯叫个不停,“你们怎这反犹太主义?真令人心寒!”
保罗不胜愉悦地翻个白眼,用眼神寻求班特同意。
“那你自己犹太人血统又有多纯?”赛尔波反唇相讥,“你都没接受割礼!”
保罗时之间有几秒钟答不出话来。
就在这几秒钟里,公寓里所有人几乎同时爆笑开来。厚颜无耻保罗有生以来第次脸红。
最新加入成员哦。”
“这栋公寓名字叫‘公鸡’!”那位名叫拉许欧克男子边说,边从冰箱里取出面包与三明治馅料,“你看到门口那张画没有?那是画。”
“拉许欧克是艺术家,”赛尔波在旁帮腔,“古那是图书馆员,保罗在电视台工作,在社会福利局上班。小莱恩呢,你不是在学校上课吗?是哪个学校啊?”
“波博斯新闻学院。”那个名叫莱恩男子回答时,脸红得像西红柿,连忙把眼神转向边。
“好啦,各位,们刚才在聊英国撒切尔夫人。”赛尔波又向大伙解释次。
就在前晚,保罗和班特在克拉拉教堂北街相遇。当时班特沮丧之至,烂醉如泥。卡萝和香特尔知道班特最喜欢吃海鲜奶酪,当天下午,她们就用大桶奶酪,在生日宴会上把班特钓得神魂颠倒。之后三人从郊区进城准备玩上票,却在半路大吵架,两人就丢下班特走。这可是他18岁生日,这算哪门子庆祝方式啊!
他试过从公共电话亭打给汉玛滩家人,不过无人接听。就算妈妈看到他来电也无法
他恼羞成怒,企图用声音盖过其他人。
“拜托!父母还住在埃斯基尔斯蒂纳,他们是犹太人没错,可是他们决定入乡随俗,不对自己儿子行割礼,这样行吗?可以吗?”
拉许欧克拍拍他肩膀。
“没问题啦,没事,快去把内裤穿好,切就没问题。”
保罗又点根烟,稍微冷静下来,叹口气,然后又笑开来。
“哦,那个盗奶贼啊?”莱恩喊道。大家发现他说出这几个字马上就后悔。
“盗奶贼?”拉许欧克面露不解。
“啊,不好意思,可是大家都这样称她,”莱恩解释,“她主张免费为所有学童供应鲜奶,人家才叫她‘盗奶贼’。”
“哼,看到没!”保罗扬扬得意地对着赛尔波喊道,“不过就是个臭婊子,死纳粹!”
“唉,你这个犹太人,满脑子只剩下阴谋论。照你看每个人都是纳粹党啰?”赛尔波轻蔑地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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