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屁股坐到沙发上:“季晓鸥,你这唱是哪出啊?”
沙发不知是哪年老古董,被他高大身躯压得嘎吱嘎吱片乱响,似乎随时都能散架。身下弹簧早失去弹性,只只顶出来,硌得他屁股生疼。严谨咧咧嘴,硬是忍下。
季晓鸥斜睨着他:“你呢?你怎会在这儿出现?”
严谨嘿嘿笑:“有特异功能,知道你要遭难,英雄救美来。”
季晓鸥呸声:“英雄个屁!还把人好好门给踹,神经病!看你怎修理?”
季晓鸥磕巴都没打个,不假思索地回答:“扔出去。”
那男人又蹦起来,撸起袖子凑近季晓鸥,充满酒臭口气几乎喷在她脸上:“哪儿冒出来独头蒜,你算哪根葱啊?这是家,去你妈……”
他声音忽然顿住,像被人掐住脖子样尖叫声:“救命……”
是严谨揪住他领子,像老鹰抓小鸡样,挟起他往门外走。那男人两条腿拖在地上又踢又踹,挣扎得像条岸边离水鱼。无奈严谨两根手指就像老虎钳子样坚硬,任他使出吃奶力气,却无法撼动任何根。
直把他拖到楼梯口,严谨才松开手,照他后背搡把:“赶紧滚!再让看见,肯定把你揍得你妈都不认识你!”
到,他怕他舅妈吃亏嘛。”
胖警察仔细瞅瞅严谨,嘀咕句:“脚上功夫倒是不赖,你练过?”似乎压根儿没注意湛羽母亲所说大侄子与季晓鸥嘴里舅妈之间有什逻辑错误。
见季晓鸥无恙,严谨也就息事宁人点头:“瞎练,让您见笑。”
胖警察说:“既然都是亲戚,那就坐下好好把事说开就完,啊,甭再闹得鸡飞狗跳,左邻右舍都不安宁。”他眼睛看着严谨,“这儿就交给你,好好劝劝你舅妈和……哦……那个……舅舅。”
严谨明白他意思:“您放心。”
严谨挠挠后脑勺,多少有点儿尴尬。季晓鸥说得对,门总要给人修好。可那门框已经让他
那男人明显不吃眼前亏样子,瘸拐地下楼,同时嘴里恨恨地嚷:“行,你他妈给等着!看不找人揍死你!”
听到这句恶狠狠威胁,严谨反而笑:“好,就在这儿等着,你不来你是孙子!”
回到湛羽家,只有季晓鸥个人正在打扫过厅卫生,从沙发下扫出二十多个烟头,也不知那男人在这里盘踞多久。
严谨问:“人呢?”
季晓鸥赶紧过去轻轻关上卧室门:“你小声点儿,她刚睡下。今儿给气得够呛。”
胖警察欣慰地点点头:“行,没事们就走。”
那男人听急:“什?你们走?那怎办?今天挨这下怎办?白挨?哎哟哎哟,耳朵听不见,别是穿孔吧?”
胖警察只当没听见,当先迈着四方步晃出门。小个儿警察看他眼,冷冷地说:“你可以去验伤,只要你能验出个轻微伤,就可以起诉她。”
两个警察走,严谨还如堕五里雾中不知始终呢。他打量那男人,五十岁左右,瘦,个子不高,挺端正五官,但眼神闪烁,不知怎就透出股猥琐,让人望而生厌。尤其冲鼻股隔夜酒气,熏得人恨不能退避三舍。
严谨转头问季晓鸥:“这人怎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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