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管这事,打算将真相告诉季晓鸥,然后随便她自行处理去。没想到路找过来,竟劈头撞上幕让他热血沸腾场面,他无法接受季晓鸥和个MB之间竟有如此亲热举动——他把季晓鸥直放神坛上小心供着至今尚未得手呢,居然让个MB得便宜,结果时没忍住便酿成如今满地狼藉烂摊子。
严谨有些后悔,可回头想想,即使重新再回到半小时以前,他选择没准儿还是样。他低下头,在半真半假悔意里和他次性火机较劲,并没注意到不远处另有双好奇眼睛在悄悄地观察他,甚至用手机偷偷拍下他侧面。
季晓鸥在街角追上湛羽,任凭湛羽如何挣扎,她也不肯松开攥紧他后衣襟手指。最终湛羽安静下来,季晓鸥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衣袋里摸出烟盒,用个带有“都彭”标志银色旧火机点着烟。他点烟手势纯熟而自然,显然曾经把这样点烟动作重复过无数遍。
他在白色烟雾后面抬起眼睛望着季晓鸥,他眼睛从来没有这样黑过:“你想知道什?现在问吧!”
季晓鸥浑身打着哆嗦,却尽量控制着声音保持冷静:“他说是不是真?湛羽,他说是不是真?”
“开学,他跟说功课紧,暂时不做。”
“这就对上。”冯卫星摊手,对刘伟道,“给你谨哥说说。”
刘伟便瞧着严谨脸色说:“谨哥大概还不知道吧,酒吧街里现在名头最响、混得最好、红得都快发紫MB,是KK。”
严谨彻底听懂,顿时沉下脸:“他又回那种地方去?”
“对。在家酒吧做男公关。他人长得好,客人买他账,又有谨哥名头罩着,条街上没人敢惹他,连都要让他三分。对,他还说,在‘有间咖啡厅’,活儿累来钱又慢,傻×才愿意在那儿干呢。”
她以为自己语气充满诚意,湛羽却从中听出轻蔑,他脸上有层冷酷笑意:“那要看你是相信还是相信他。”
季晓鸥说:“要你告诉,他在胡说,他说不是真!”
湛羽哼哼笑声,蔑视、惨淡、无奈都包含在这笑里,完全悖逆于他二十岁年纪:“对不起,他说是真。”
季晓鸥忽然感觉到眼前切像蒙上层毛玻璃,变得模糊不清,她听到自己声音在颤抖:“为什?你为什?”
“没有
严谨脸色愈加难看:“他现在在哪家酒吧?”
“别告诉妈妈。”
“什玩意儿?”
冯卫星将雪茄从嘴边挪开,慢腾腾地解释:“家新开Gay吧,名字就叫‘别告诉妈妈’,每天晚上生意好得邪乎。说小十三,这事儿你也别太往心里去,这种小崽子养不熟,玩过就算,犯不着跟他真动气。哥听说你好久没有乱搞,离这小兔崽子也好,至少让你在精尽人亡路上少走段儿。”
严谨简直气得七窍生烟,踢开椅子站起来,摔门而去。让他恼火并不是冯卫星和刘伟误会湛羽是他男宠,还是个给他戴绿帽子男宠,而是气愤湛羽出尔反尔和不争气。在得知湛羽重操旧业那刻,愤怒在他体内就像火山爆发般,他能忍着没有当场发作,已经是对他控制能力最大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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