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
意思，
就想告诉你
湛羽静静地看
眼方妮娅，边嘴角翘起来，露出个含义不明
微笑，然后低头退下
。
方妮娅望着他背影，捂着胸口意犹未尽地叹息声：“真是风华绝代，尤物个啊！”
季晓鸥欠起身去撕她嘴，“别胡扯，风华绝代这词太不吉利。”
方妮娅边躲边笑，直到换开始那位男服务生来接单，她才止住笑，极力做出优雅端庄淑女款，为季晓鸥和自己各点杯冰冻拿铁和两份点心。等服务生离开，她就缠着季晓鸥询问湛羽身份和背景。季晓鸥早就不想再让她胡乱猜疑自己和湛羽关系，便把两人交往始末和盘托出。
当听到湛羽因家庭贫困自己打工挣学费时，方妮娅明显愣下，然后不确定地问：“这里工资很高吗？万？两万？”
来青春与英俊压迫得忘呼吸。
好半天方妮娅才“哎呀”声：“季晓鸥，这不是你那个小钟点工吗？原来穿套正经衣服这有型儿啊！是北影或者中戏学生吧，以前在你那儿体验生活来着？”
湛羽对她视而不见，只朝季晓鸥笑笑：“姐，你怎会来这儿？”
“来瞧瞧你不行吗？”季晓鸥挤挤眼睛，“怎，不想看见啊？还是这里消费太高你担心付不账？”
“不是那意思。……”湛羽白皙脸下涨红，“你们随便点吧，请客。”
季晓鸥摇摇头：“你真是被你家老陈宠得五谷不分。他学生，周工作六个半天，能拿多少？家那几个姑娘，每天干满十个小时，包吃包住，月也就四千，你以为呢？”
方妮娅说：“你才是个傻蛋，被人骗还替人数钱呢！那孩子身上那件黑衬衣，阿玛尼今年春夏最新款，你知道多少钱件吗？”
正好服务生送咖啡和甜点过来，季晓鸥拿小勺搅着咖啡便回答得心不在焉：“还有好几件巴宝莉衬衣呢，你要不要？卖给你，百块钱三件。”
方妮娅哼哼两声：“你确定不是在故意羞辱吗？难道还分不清什是正品什是仿货吗？跟你说，那孩子生得那妖孽，搁现在这社会，你以为他会被轻易埋没吗？”
“你什意思？”
两人说话时候，方妮娅直手托下巴笑眯眯地看着湛羽，听到这里咯咯笑：“还真挺爷们儿，小伙子，那真点啊。”她翘起兰花指指点着水单，“壶极品蓝山，嗯，奶酪蛋糕卷来份，橙香玛德琳和焦糖布丁也各来份，对，那个覆盆子芒果塔可以尝尝……”
眼见湛羽脸都青，季晓鸥在桌下重重踢她脚，“得吧你，看人湛羽老实也不能这欺负人啊。”
“有间咖啡厅”消费不低，杯普通咖啡会员价格是外面四倍，季晓鸥即使手持五折金卡，折后价格也觉贵得离谱，担心若由着方妮亚性子胡来，结账时自己钱包可能会当场破产。
方妮娅却自顾自说：“什叫欺负呀？”她噘起涂唇彩香艳双唇朝湛羽飞吻，“你看人小帅哥自个儿还没皱眉头呢，你倒先替人心疼上。”
季晓鸥不理她，轻轻推着湛羽：“这姐姐跟你开玩笑呢，去吧去吧，忙你去吧，衣服还没换吧？别耽误工作，把俩当普通顾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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