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
？”严谨冷笑
声，“你比
更清楚，他为什会潜逃？”
冯卫星沉默
，他盯着波光跳跃
水面犹豫半天，才开口道：“没错，是让他跑，但跟你保证，KK绝对不是他杀。”
“需要不是你保证，他杀没杀KK，你说不算，要专案组结论。”
他语气太认真，认真得冯卫星面露难色，“严子，知道你在里面憋屈，哥哥也知道你绝不是能干出这种缺德事人。你听跟你讲，大伟跟着好些年，前些年打天下，该做不该做都做过，他要是想让个人消失，办法多，说什也不会用分尸这笨法子。而且，分尸也就算，还让警察起找到衣服和其他证物，生怕警察查不到尸源，这只能是头回杀人新手做你明白吧？大伟可没这傻！”
“那也难说。你怎知道凶手不是故意失误，好把侦破方向带歪？你看现在，不就成功把火烧到身上吗？这个人定十分清楚和KK关系，才会把KK昧下那个打火机，故意和衣服放在起。”
请人在外围安装德国进口防护系统，没想到碰上你就歇菜。”趁着说话工夫，他已穿上浴衣，拿起茶几上硬木烟盒扔给严谨，“抽根吧，在里面憋坏吧？”
严谨接在手里看看：“哟，还是蓝软芙蓉王呢，高档啊！”他直接用嘴唇叼出根，然后顺手将整盒烟都揣进衣袋，“在里面净抽三块钱盒‘恒大’，都快忘好烟什味儿。”
冯卫星叹气：“知道你在里面受罪。有什要求呢，你尽管提。最近虽然手头不方便，可百八十万，还拿得出手。”
严谨点支烟，小孩子嘬奶似，贪婪而猴急地连吸几大口，才笑道：“冯哥，费那大劲从里面出来，就为你这百八十万？你也太小瞧兄弟！”
冯卫星脸色变变：“那你说，想让干什？”
“你说得对。”冯卫星点点头，“但是大伟没必要拉你下水啊！倒是听说件事，不知道你清楚不。据说尸体切割得特别专业，所以专案组怀疑过，凶手有可能做过屠夫或者外科大夫，或者，还有种可能……”
严谨看着他，对方却故意抿起嘴唇制造悬疑。严谨笑，随即接上他后半句：“凶手可能学过人体解剖。”
冯卫星脸上现出吃惊表情：“你知道？”
“昨天专案组在看守所提审，就是为问这个问题，他们
严谨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伸长四肢躺在沙滩椅上。随即将烟凑到嘴边，深深地吸口，又从鼻孔中呼出两道长长烟。烟修长，手指修长，连扶摇直上青烟都是修长，他懒洋洋地仰起脸，自言自语地轻叹声：“舒服！”
此地远离城里光污染，透过玻璃屋顶，能清楚地看到深蓝天幕上璀璨星光。他边欣赏星空，边慢慢道：“你看，这天多蓝哪！记得那时执行任务，经常能看见这样夜空。回北京这多年，好像从没有时间能这躺着看看天上星星。”
冯卫星尴尬地笑笑，没有接腔。
严谨抽完大半支烟，将烟头按熄在旁边烟灰缸里，方淡淡地说：“把刘伟交给。”
冯卫星仿佛被烟头烫下，浑身哆嗦，“你要他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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